阿肆斷定江宴不是言而無信之人,門口處已經安排妥當,見到江宴的身影,便將這門打開。
除去上一次裝著尋找瑤月郡主的由頭從正門進了一次熙光閣,再之后的多次都是從墻院翻進的,不過這情景倒是十分不同了。
不出所料,這里的人在自己進門時刻便周身檢查了一邊,那魔鈴雖稱作鈴,確實一個形狀十分小巧的圓環,與自己隨身的佩飾一同系在腰間,倒是與普通的飾品無異。
“江大人好誠信,竟然真未帶武器而來。”
門口的男子雖遮著面看不清容貌,但這聲音確實極好的輕柔,倒是不像那殺人入魔的苗疆之人。
江宴并不回答,邁著步子走進了門內。
四周已是安靜之極,可見這閣內之人是防備著江宴的,只是可惜,這些人藏的再好也是在熙光閣內,這里,他可是再熟悉不過了。
若是這安排手下,自己定會部署的比她周密許多,不然曾經的玄墨又怎么可能會帶著慶云閣的人在這里藏匿許久,來去自如,而這閣內之人卻并不知曉。
走到門口,在鳳來鎮出現的女子便站在殿前的門口而立,看到江宴時,心中倒是佩服起來。
“丞相大人好氣魄,居然真的只身而來,就不怕我把你也囚禁在這里?”
這話在江宴耳中當真可笑,“就憑你嗎?當真困住便是江某佩服。”
這話雖未說明什么,但是輕蔑之意明顯,阿肆心中略有不悅,她一向自負。
雖不是能力最強的,但論機智卻無人敢輕易懷疑她。
“江大人口氣確實不小,只是不知道這能力是否匹配的上你這一番吹噓了。”
阿肆眼神忽而轉變,自腰間抽出一方輪盤便向江宴襲來。
這苗疆人用的東西倒是稀奇古怪,不過世間之大,什么樣子的寶貝沒有,江宴后退兩步躲閃著她的出招。
來著并非真要與江宴比試,也只是剛剛他的話有些氣不過而已,阿肆將輪盤打開,一張天羅網出現在上空。
江宴抬頭看了一眼,口中念道。
“姑娘這寶貝果真不同尋常,竟是一個暗器的開關匣子,江某確實見識了。”
阿肆雖是大巫醫,但是好在手下之人不是廢柴,這機關正是那門口的蒙面男子做的。
“不過姑娘也展示了自己的能力,江某此來目的也不難猜,可是總的讓我見到謝長魚主仆二人,這令牌才能給你吧。”
江宴不欲與她浪費時間,想用這些東西鎮住他,確實有點小瞧他的見識了。
阿肆收回羅盤,利索的轉身回到了屋內。
“江大人殿內請吧。”
她也不愿廢話,快些將令牌換到手,她便帶著棋哥哥回去。
兩人前后走到殿內,并未設任何機關設施,屋內倒是一片空蕩,甚至連隨侍的人也沒有幾個。
“姑娘心機當真與常人不同。”
江宴好不吝嗇,不過這夸贊之詞用在此處確實意味深長了一些了。
“我對江大人可是誠心誠意,這就要看江大人是否信守約定了。”
江宴隨意找了一處座椅坐下,看向殿上之人。
“我是否誠信,那總的讓我知道,謝長魚在這里吧。”
進殿內時,他用余光掃了四周的,并未發現謝長魚的蹤跡,若是安置在了后面,此時也不必再過隱藏。
阿肆笑著開口。
“大人與夫人可謂是伉儷情深了,夫人醒后問的便是你的動向,而江大人此番前來,句句不離江夫人,阿肆好生羨慕。”
她邊說著,邊示意手下將自己身后的殿前二樓處的紅簾放下。
謝長魚端坐在上面,她雖不知道這兩人提到的交易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