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從錦繡街回來,聽聞那邊有一男一女遇到了暗殺,我擔心……
謝長魚知道玄乙的武功,可是剛剛聽聞那些出手的人也絕非平庸,她還是有些憂心。
這件事江宴并未聽說,錦繡街與熙光閣相隔雖不遠,但若不是輕功接連飛過樓瓦,必要經過短竹林,這消息傳播自然沒有那么快了。
“你懷疑是瑤鈴和玄乙?”
江宴雖是疑問,但心中也猜出了謝長魚所想到的答案。
如今都是猜測,還需要到那邊一探究竟才行。
馬夫駕車很快,到了錦繡街邊,兩位主子便自行下車了。
“您先回去吧。”眼下不知是什么情況,謝長魚并未讓馬夫在這里等著,她與江宴前后走進了街邊。
路過大家議論的紅袖院門前,便停下的腳步。
雖說已經過去許久,但是打斗的痕跡依舊在這里,官府的衙役已經將傷亡人員處理了,只是這擺攤的地方一直空著。
謝語棠走進旁邊一家酒館,從懷中拿出一枚銀錢遞給了那跑堂的小二。
“謝姑娘,您二位是要打聽什么?”
錦繡街過往商客眾多,這酒店又是緊挨著紅袖院,很多一手的消息都會知道。
謝長魚直接詢問了晌午的那場圍剿。
“姑娘,這件事若是與您沒有關系還是少打聽,聽說這被圍著的兩個人可是城中最大組織里的人,上面都是有人照著的。”
小二說的神秘兮兮,現在他也是不知道江宴與謝長魚的身份的。
“這話是何意?”
只是那一句,兩人均猜到了其中的關鍵,暗樓,熙光閣還有慶云閣已經不是什么秘密,城中百姓均知道三處的存在。
而三處都被收在江宴和謝長魚的手中,說起這個,恐怕出事的真的極大可能是要瑤鈴和玄乙了。
見這姑娘一心探明究竟,小二四下張望了一番,在兩人耳邊小聲說道。
“還不是為了江湖上突然流傳出的閣主令,聽說那東西在那兩人身上,這才惹上殺身之禍。”
小二說的一本正經,可是江宴卻知道這是一派胡言。
他眼神凜冽的看著這個傳話的小二,他沒有欺騙兩人的動機,如果現在盛京城內傳出的是這樣一種說法的話,那想必一定是有人故意引導。
江宴與謝長魚互相看了一眼,這背后之人,就是在幫他們,還是在害他們。
“那這兩人長的什么樣子?”
雖然心里已經知道了答案,但是謝長魚還是存有一絲僥幸心里,不過小二的描述下,她這最后一點希望也破滅了。
“操縱這一切的人,會是朝廷里的人嗎?”這幾天,謝長魚一直在想這個問題,雖然她已經入仕,但是因著身份的轉換不便,已經在皇上那里申請到外縣辦公了。
這件事一度引起過皇上的不瞞,但終究自己曝光的時間不多,漸漸的厲治帝也忽略了這個情緒多變的狀元。
這樣一來,謝長魚對于朝廷上的事情就知之甚少了。
若不是隋府挖出尸體之后接二連三發生了這么多事情,將她的所有計劃打亂,現在曼珠沙華應該已經公之于眾了。
眼下倒好,自己手里這些人一直在暗處遭人算計不說,連她自己什么時候會遇到危險也不知道。
這件事江宴同樣好奇,但是這幾年他的心思一直都在復仇上,他在朝中也是主要在發展自己的勢力罷了。
若說這些事情,他倒是兩耳不聞了。
“如今皇上懷疑我了,我只得稱病一直在家中靜養,朝中那邊的動靜,我先側面打探一番吧。”
江宴雖說是將那些人拉倒自己的陣營,但是不過終是利用的關系,他并沒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