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輩人的籌謀,若單單是為了自己,離世便罷了,但是為了后背的生存,總會做出不得已的選擇的。
軒轅肅點名了這些,但謝長魚還是不愿承認。
就當這是她一直以來的執念吧。
這一次到深林宮殿,謝長魚從未想過會知道這多的事情,如今看來,苗疆對于中原勢力的覬覦已經很久了,有很多事情,只有親自去一次苗疆,才能夠解決。
不過現在還有另外幾天事情需要解決。
江家危機,閣主令的的轉移,至于謝長亭,如今看來,他能做的只能是趁人之危,倒也掀不起什么大風大浪。
“九叔,嬸嬸,我不知道苗疆對于你們意味著什么,但是我終究還是要去一次的,若是可以,還請兩位與我一道。”
畢竟兩人一個是巫醫族的前任圣女,一個是與苗疆王打過交到的人,若真的到了兵戎相見的時候,或許他們會知道的更多一些。
本已經打算長久的歸隱,但是往事一旦勾起,想要之身室外也沒有那么容易。
軒轅肅摟著安歌對謝長魚說道。
“這件事容我們想想吧?!?
謝長魚自然答應,“不急,在這之前,我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你們可以細細斟酌?!?
出了深林宮殿,謝長魚還在回想著自己聽到的一切,當真世事無常。
表面看起來是好人的,心腸卻是你想不到的歹毒,而那一直以來認為是壞的人,卻……
關于軒轅冷的事情,謝長魚習慣性的忽略了,這么多年過去,她如今也有了自己的生活,沒有必要再為過往之事煩惱。
回到江家,江宴已經將彈劾太子的材料準備好了。
如今他還在稱病養傷,這些東西自然不是他遞給皇上。謝長魚的行蹤雖然沒有告知江宴,但是江宴能夠猜出。
這段時間兩人倒是親密了許多,做事也是互相商議。
謝長魚走到屋子面前,將上面的奏折拿了起來,一個個細細的研讀。
不過確實沒有想到,這些年,太子表面上看來似乎什么都不在乎,但是私底下卻做了不少勾當。
不過令謝長魚沒有想到的一點,便是自己之前查的賑災糧草的事情,居然也有太子摻和。
“李謹如今一直在刑部大牢里壓著,王權已經完全放棄了這個人。之前我也納悶,究竟為何他一個廢人能做的這么多,同時到了如今的地步還是不愿說出主謀,看來這件事太子在背后周旋已久了?!?
這些人若是單純的官官相護也就罷了,現在加上個太子,這鍋粥怕是徹底的亂了起來了。
謝長魚明白,太子如今的所作所為,勢必會觸怒皇上的底線,他自己是怎么上位的,心中太清楚了,這樣的事情怎么可能容許自己的兒子再做出來。
哪怕沒有這樁樁件件的勾結黨羽的事擺在這里,旦就這覬覦皇位一條,便足以讓厲治帝心存忌憚。
“恐怕這次,朝廷要進行一次大洗牌了。”
謝長魚將手中的奏折放回,看來若是他們不出手,這件事早晚會爆發的。
不過把柄在他們手中,想要什么時候出現,還不是他們一句話的事情。
“如今我身邊可用的人走在外面,這些奏折還有信件還是要你手下的人去辦了?!苯缰噶酥该媲暗臇|西。
他說的便是葉禾。
說起這個,謝長魚想起了瑤鈴,本來是想要她假丟失的,結果這次真的不見了,只希望玄乙能夠保護好那個丫頭吧。
并非謝長魚與江宴這兩位主子的無情,這一切都是計劃好的來整治兩人的,他們也是分身乏術了。
“我讓葉禾去辦?!?
謝長魚喚來葉禾,在城中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