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必問緣由了吧?橫豎那人也不是重要人物。”
“你倒是說說看。”
風(fēng)幽將她從墻上放開,又回到椅子上坐好。
“不知王上還記不記得閔棋?”
徐肆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就是曾經(jīng)被您放到熙光閣的那位,承虞郡主的前手下?”
“他啊。”
風(fēng)幽回想了一下,目光冷凝:“他不信郡主已死,一心忠于她,就算在熙光閣做事也不安分,這種人價值比不上月引,論聽話程度又當(dāng)不成走狗,你要他做什么?”
“莫非是他長得好看?”
回憶起來,閔棋長得確實不錯,以致于盡管是慣偷中的神偷,走在路上也無人察覺,大約任誰也想不到,一個模樣斯文俊俏的公子,竟然是個賊。
“王上說笑了。”
在風(fēng)幽的目光逼迫下,徐肆強(qiáng)撐著鎮(zhèn)定:“屬下從前不在苗疆時,曾被閔棋救過一命,雖然只有一面之緣,他可能已經(jīng)忘了,但屬下不能不報答。”
很多年前,她是街上賣糖葫蘆的小姑娘,被酒醉的歹人威脅,是閔棋替她將人打跑,還買下了她手中所有的糖葫蘆。
“好一個知恩圖報的女人。”
風(fēng)幽冷笑一聲。
“王上!”
徐肆直直跪了下去:“您對屬下有恩,屬下同樣不敢忘記,何況您對屬下的恩情,要遠(yuǎn)遠(yuǎn)大于閔棋。”
“別以為本王什么都看不出來。”
風(fēng)幽俯身捏住她的下頷:“你的眼神那么隱忍,若說不愛,那是見了鬼!”
他是如此熟悉這般隱忍的神情,因為他也是這樣看徐肆的。
“阿肆啊,”說著他的聲音又病態(tài)地柔和了下去:“今天我不追究,就當(dāng)什么也沒發(fā)生,但你若再敢提閔棋半句,我一定會把他扔進(jìn)死牢。”
此刻他就已經(jīng)想殺了閔棋了。
射狼山的雪山城堡被封了。
不出兩夜的功夫,西域和狄戎人就收到了不對勁的消息,快要開發(fā)出來的玄剛石沒了蹤影。
謝長亭最終被謝長魚說服,隨他們下山了。
臨走前為解決后患,用了特殊的炸藥,將雪山城堡炸成一片廢墟,地下煉制玄剛石的地方也炸了,要想修復(fù),沒個三年五載是別惦記了。
西域和狄戎炸開了鍋。
從西域的角度看,這一定是狄戎的陰謀,他們挖到了最寶貴的玄剛石,就把煉制地給炸了,此時肯定已經(jīng)攜炸藥跑了;
從狄戎的角度看,他們冤枉得很,不僅死了很多挖掘的自己人,半點好處沒得到,還要被西域懷疑,搞不好就是西域人干的,上演倒打一耙的老操作罷了!
與此同時,盛京也很不平靜。
御前郡主的翻身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