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下的臺階堵的死死的。
“漠寒哥哥,你說是不是?”昭陽郡主又將目光看向秦漠寒。
所有人的目光移動到秦漠寒的臉上,便見他眼底似帶了一絲笑意,點了點頭。
眾貴女唏噓,自古男兒多薄幸,這寒王也不例外,這昭陽郡主一來,什么護國公府宋嫣然,忠義侯府葉蓁,全都成了陪襯。
宋嫣然攥緊了拳頭,而葉貞卻是平靜。
這樣的場景,她早在寒王府就見慣了。
昭陽得了秦漠寒的肯定,滿心開懷,甜甜地看向葉貞:“葉姐姐,我們就比兵法如何?”
葉貞抬眸,水眸平靜:“如郡主所愿。”
“還請葉姐姐手下留情哦。”
昭陽郡主俏皮地吐了吐舌頭,眼中卻是必勝之意。
聽到葉貞答應(yīng)比試兵法,眾位貴女一臉‘完了’的表情,而皇后更不用說,面沉如水。
這昭陽郡主可是漠北王的義妹!
漠北王是什么人?
那可是漠北戰(zhàn)神,就算在葉貞手中都未嘗敗績,這昭陽郡主跟在他身邊,兵法能差??
葉蓁簡直是自取其辱!
詭異的氣氛之中,文帝卻是眼有深意,目光掃了眼面色如常的秦漠寒。
他的兒子,可不像是這么不識大體的人。
難道說,這葉蓁當(dāng)真會兵法?
接下來的事態(tài),驗證了文帝的判斷。
在地形沙盤之上,有著必勝把握的昭陽郡主被葉貞殺的片甲不留。
不過一柱香的時間第一局便分出了勝負。
“多謝郡主相讓。”葉貞溫言。
昭陽郡主咬牙:“不謝,下一盤,本郡主不會讓你了。”
葉貞笑:“請。”
第二局,半柱香的時間,葉貞勝。
第三局,三分之一柱香的時間,葉貞勝。
三局全勝,全場閨秀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而皇后黑沉的臉色也陰轉(zhuǎn)晴,滿意地看向葉貞。
昭陽郡主不甘地盯著葉貞平靜的雙眼:“本郡主……”
“大應(yīng)女子果真厲害,郡主,還是你的眼光準,臣佩服。”
昭陽郡主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領(lǐng)頭的漠北使臣打斷了,她咬了咬唇,卻是揚眉一笑,對葉貞說。
“葉姐姐果然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女,力壓群芳,昭陽佩服。”
事到如今,這昭陽郡主還想著給葉貞樹敵。
葉貞微笑:“郡主也不愧是漠北王的義妹,兵法卓絕讓人嘆服。”
“……”
這是說她資質(zhì)愚鈍,學(xué)不會漠北王的兵法,還是說漠北王的兵法也不過如此,連個閨閣女子都比不了?
一記軟刀子插的昭陽心口悶血,也讓一旁的漠北使臣眸色一深。
僵硬的氣氛下,文帝的鼓掌聲響起。
“精彩,昭陽郡主文武雙全,真是難得一見的奇女子。”
漠北使臣行禮:“大應(yīng)皇帝陛下過譽。”
兩方都不再糾纏與此事,一番虛與委蛇之后,這場暗流洶涌的接風(fēng)宴才有驚無險的過去。
由于晚上還有煙火表演,秦玉瑾便將漠北使臣安排到迎風(fēng)殿休息等待,其余閨秀也識趣回了等候的偏殿。
會場重歸寂靜,而葉貞明白,真正的危險,現(xiàn)在才開始。
文帝摩挲著拇指的扳指,意味深長的目光落在葉貞臉上,似笑非笑地說。
“想不到葉小姐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兵法之道,竟如此嫻熟。”
葉貞俯身跪地:“臣女知罪。”
“哦?你罪在何處?”文帝淡淡問。
“臣女罪在不知收斂,得意忘形,敗了漠北使團的面子,但就算再讓臣女選一次,臣女仍會這么做。”
“為何?”
“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