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練冰月在一旁瞪著眼,表示自己的不滿。
陳文君整理整理了自己的衣裳,便行了一禮,出門去了。
白木霜嘴角微微上揚(yáng),事情也是快完了。
練冰月收了收剛剛的不滿,這戲可不好演,得帶感情。
二人走到床邊,躺著的陳文景真的就像死了的一般,蒼白無力,毫無氣色的臉,不這樣如何騙得了陳文君。
那日她們?nèi)り愇木?,便是要讓她好好配合,演好這場(chǎng)戲。陳文君的藥定不是什么簡(jiǎn)單的假死藥,白木霜只需稍稍使些法術(shù)便可以讓陳文景假死,這也是為什么剛開始白木霜一點(diǎn)也不著急假死藥的事。
一道白光從白木霜的指間溜出,解了那假死的法術(shù)。
陳文景漸漸從假死的狀態(tài)緩了過來,只是身子一直不動(dòng),時(shí)間久了,有些僵硬。
練冰月給她倒了杯水,遞到嘴邊,潤(rùn)了潤(rùn)唇瓣。
“你打算以后怎么辦?”白木霜問,說的很隨意,但她其實(shí)很好奇陳文安是怎么打算的,這么做又有什么目的。
陳文安抿了抿嘴唇,一時(shí)間還沒說出話來,看起來還有些虛弱。白木霜也不急,耐心的等著。
良久,陳文景才張口“不知道,我不知道?!?
白木霜與練冰月相視一眼,都若有所思。
算來,陳文安也該出現(xiàn)了吧。
第二日,練冰月出去點(diǎn)菜。
“我還真成你的仆人了?”這些天,里里外外的雜事一直是練冰月在忙,練冰月感覺自己就是來服侍她似的。
“隨你,我可以不吃?!卑啄舅痪湓捯×怂C褚允碁樘?,怎能不吃東西,但白木霜就是這樣的異類,她不吃東西也沒什么關(guān)系。
練冰月悻悻地閉了嘴,向門外走去。
“小二,來些小菜?!本毐聛淼綐窍?,很是郁悶。
“是嘞,這位修士稍等會(huì),做好了就給您送來。”向往常一樣,只是這位小二又多了多嘴“這是家母做的香囊,修士可看看,保平安的呢,您瞧瞧?!?
一個(gè)精致的香囊擺在練冰月的面前,只是她要什么香囊,她可從來不用這些東西。
可又看看這面前的小二,要賣香囊怎么還賣到修士的身上來了。而且這香囊,家母做的嗎,用絲綢做的香囊,怎是他這小門戶用的料子。
她拿起香囊,稍做打量,然后丟了碎銀出來,給他做賞。
回了客房,喚白木霜出來。二人一起開了香囊,大概是陳文安遞給她們的吧。
如今這客棧,大概有三撥人在監(jiān)視著,這三姐妹一人來個(gè)一批。
香囊里藏有紙條不便現(xiàn)身,請(qǐng)告知吾妹真相,問她愿不愿意來尋我。
“你可愿意?”練冰月問,她知道的,陳文景怎會(huì)不愿,她可能就是為了查她母親的死因。如今若是見了大宮主,這知道的機(jī)率也就更大了,只是不知道陳文安愿不愿意說真話。
“大姐姐來尋我了,她人呢,她失蹤了好久了,她沒事!”陳文面上很是激動(dòng),也不知她這樣是真的激動(dòng)還是裝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