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在那個家里,她最最親近的兄長、長姐全都將她當作小孩子,她母親的死因不告訴她,他們安排她的人生……還有他的那個父親在母親死后,她感到他好陌生,即便他對她依舊很好,可是,她再也不能從他的身上找到父親的感覺了。
她想起幼時,遇見總是一個人,不喜與人說話,柔弱、顧忌的她的長姐陳文安。她終于能夠理解那時陳文安的感受了,即便周圍都是照顧,愛護自己的人,可是,雖是親人卻不似親人。
她,是長大了嗎……
“按你們剛剛說的古文姝已經被人抓走了,付曉靈去救她,如今也不在府上。”整件事情還是要整理一番。
“是。”
陳文遠繼而分析道“旁宗尋人,而人卻不在府上,兩撥人好似不是一起的,但行事時間卻又如此巧合。還有,旁宗為何要稱他二人為賊人,中間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西宗旁支禍亂,他二人是護送張夫人而來的。可也沒有道理,他們為何要以這樣的方式尋人,如此一來,不是打草驚蛇嗎。中間發生了什么事,我們也不知道。”
“你們先在此呆著,我到前庭去看看。”
“大哥小心。”
“嗯。”
也不知前庭事態發展如何,付曉靈與古文姝和汪府非親非故,沒必要藏他二人。前庭的人怕也是快要發現他們已經不見了。
待陳文院遠前去打探打探,他們捉古付二人的目的。
前庭內。
汪宗主還在與對方恰談,畢竟這事雖鬧到汪府來,可不是沖著他們去的。
陳文遠入了前庭,與對方各自作了自我介紹,面上那叫一個和和氣氣。
這情形可不像一開始時來的那般猖狂,話間也不見對方有多么著急。
只是對方說的,完全在陳文遠的意料之外。不是說要拿賊人嗎,但對方說到的卻提到了十萬年前的那個傳說。
他們說,十萬年前的那對男女,以一支玉簫封印玄武龜,而如今這玉簫很有可能便在古文姝的手上。他們在西宗時,便吃了那玉簫的虧,那丫頭,一曲簫聲便讓他們手無縛雞之力,最終暈倒在地。
此簫若落入賊人之手,后果不堪設想!
“不瞞諸位,其實,古文姝原本乃是府上的一個丫鬟,不過,在前兩年她便失蹤了。”陳文遠客觀的說道,他只是說了些無關緊要的,這事旁人遲早會查到的,不如自己現在說了。
陳文遠越想越覺得古文姝覺不是個普通農戶之女。這西北兩宗說,她的身上有一玉簫,似是十萬年前的那個傳說中的。
雖是傳說,他第一次聽到的時候也是想到了紹澤說的,十幾年前的那只純白異眼的貓。
古文姝失蹤后,他便查過她,她的家人便是死于十幾年前的那場獵靈。而那只貓出現的時候,她也在場……
“這……竟是個丫鬟出身。”
庭上紛紛議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