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話,于是便想把自己知道的另一件事情說了出來。
“宗主,少宗主還有一件事。”
“什么事?”陳文遠(yuǎn)問。
“當(dāng)時,此貓是看到了一個小女孩才離開的,那女孩死了親人,當(dāng)時跪在廢墟前哭。”
“女孩?”
“正是,我先前沒有注意,后來才派人去查,發(fā)現(xiàn)那女孩如今是宮主的伴讀阿姝,已在府上呆了十年了。我以為是我多慮,可是這次,她無緣無故失蹤,實(shí)在令人想不通。”
“阿姝?”陳文遠(yuǎn)對這個名字自然是生疏的。
但是陳宗主知道……
南宗、西宗、北宗的人來到東宗不過幾天,陳夫人的喪禮已過,對于玄武龜?shù)淖h論也不能下什么定論,幾行人沒有什么理由可留下的,沒多久,便紛紛啟程回自己的宗門了。
文姝也正式踏上了與汪敬知執(zhí)手終生的征途。
王敬知先派人送她去了城外,然后在南宗的隊(duì)伍到達(dá)城外時再捎上她。這樣做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等出了城,就算東宗的人知道了,他們也無力再做些什么。
肅肅花絮晚,菲菲紅素輕。
文姝獨(dú)自坐在馬車?yán)铮粋€人太過無聊,她忍不住掀開窗戶的簾子去看一路的春色。
暖上心頭,無論是紅花綠草還是她的心情都透著喜悅。
從側(cè)面向外看,并不能見到汪敬知,她又掀開了面前的帷裳。
汪敬知坐在馬上,美背柳腰,旁邊是他的叔父。文姝離的太遠(yuǎn),聽不到他們說什么,自己也不好叫他,只好放下了帷裳,自己一個人呆著。
文姝多少是聽了些閑言碎語的,她一個不知名的女子,現(xiàn)在插在他們南宗的隊(duì)伍里,自然是有些人會說她的。可是既然她選擇了這條路,就一定要堅(jiān)持走下去。
去了南宗,她便只能依靠汪敬知一個,可她也要自己努力站穩(wěn)腳跟,汪敬知不可能時時刻刻都能護(hù)住她。路是自己選的,就要自己走下去。
汪敬知與他的叔父汪玖黎騎馬走在隊(duì)伍的最前方。
“你怎么還帶了個女子回去。”無緣無故多了一個女子,汪玖黎這個做叔父的自然要說他幾句。更何況男子漢大丈夫,在他看來,怎么能夠如此兒女情長。
“叔父,我?guī)厝プ杂蟹执纾甯覆挥脫?dān)心。”汪敬知依然是有條不紊地說話。
“你是南宗的少宗主,未來是要繼承宗主之位的,你的婚事不能隨你亂來。此女去了,也只能是個小妾。”
“我明白,只是……東宗的大宮主已經(jīng)失蹤了,我與她的婚事……”汪敬知自然是不想與大宮主成婚的,兩人互相均無情,又何必捆綁在一起。
“大宮主失蹤了,一時半會也找不回來,你父親早就與我說了,我們準(zhǔn)備讓你與小宮主陳文景成婚。”
“什么?”這樣的話,文姝豈不是要與陳文景碰面。
“但陳宗主還未答應(yīng),恐怕還要再等一段時間。”汪玖黎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