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萬歲的話,那只是比長原護衛(wèi)小了一點點。”阿喬說。
阿妹又接著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是不是跟長原護衛(wèi)一樣厲害。”
白木霜搖搖頭說:“我沒怎么學(xué)過法術(shù)。”
這時,阿云說:“我也沒有想到,你居然已經(jīng)九萬歲了,阿妹和阿喬,阿妹一萬歲,阿喬也才一萬兩千歲。”
白木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話說你和長原護衛(wèi)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啊,怎么感覺他那么照顧你?”阿喬問。
阿喬與阿妹八卦的心在燃燒。
阿云也很想知道。
“沒什么,他只是認(rèn)識我父親,所以照顧我而已。”白木霜說。
“那你父親呢?”阿妹問。
阿云趕緊用胳膊肘戳了一下阿妹,示意她不要亂說話。
“去世了……”白木霜說。
“對不起啊……”阿妹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然后說:“其實……我們的家人也都去世了,不然我們現(xiàn)在也不會淪為婢女了。”
白木霜心中一怔,看了一眼阿妹,又看向阿云、阿喬。她們都底下了頭。原來,她們都是失去了家人,所以才來這里做了婢女,而她,享受了這么多年獲野給予她的呵護與關(guān)懷。
生活還是要繼續(xù)下去,她是她們當(dāng)中年紀(jì)最大的,卻如此脆弱,她真為自己慚愧。
……
陽光灑進屋里,一股暖洋洋之意。
白木霜懶洋洋的泡在木桶里。木桶的旁邊是阿云幫她從掌事那里拿回來的衣服,依舊是仙白的長裙。
她泡著澡,覺得十分舒適,便坐在木桶里,好好享受一番。閉上的眼睛,顯得她的睫毛越發(fā)長了,上騰的水汽,如仙霧繚繞。
偏殿的外面,長原正匆匆趕著路,突然在路上迎上了葉生。
“你這么著急做什么?冷殿下找你了?”葉生問。
“我沒有著急,這里屬于冷殿,你來做什么?”長原反問他。
“我原先在屋頂上曬太陽,看到你一直在剛剛那個地方看著什么,然后我準(zhǔn)備過來,就看到你如此著急的準(zhǔn)備走了。”葉生指著那邊的一座假山。
“我沒有著急,快走。”長原說著要拽著葉生走。
“我就是看到你著急了,怎么這冷殿我還來不得了。就是剛剛那個地方!”葉生說著便往那邊去。
長原攔也攔不住。
葉生走過去,發(fā)現(xiàn)從那里看去,是一處偏殿:“那不是婢女們住的地方嗎,你看那里做什么。”
“沒什么,快走,我請你喝酒。”長原急了。
“哼,一定有什么,你不會是看上小婢女了吧!”
“我沒有!”
“沒有,那我們現(xiàn)在去看看啊!”
“人家在洗澡,你去做什么!”長原大叫。
突然兩個人的動作都停了下來,最怕空氣突然靜止。
兩人對視,突然之間氣氛就不對了。
“你……你偷看人家洗澡?”葉生不可死思議的說。
長原不知所措,趕緊解釋:“沒有,她門窗都關(guān)上了。”
“要是沒關(guān)上,你是不是還要看下去?”
“什么跟什么,趕緊走!”
“我不走!我要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小婢女!”
長原硬是拽著他,不給他走,兩人僵持著。
畫風(fēng)一轉(zhuǎn),兩人來到了宮外的一家酒館。
“好幾萬年了,都沒見你喜歡過什么婢女。”葉生一邊喝著酒一邊說。
“都說了多少遍了,不是喜歡。”長原無奈,怎么就解釋不清了呢。
“不是喜歡,那你為什么要在那里看人家。”
“我只是恰巧在那里。”
“恰巧?你在逗我呢。”
“愛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