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血川看了易秋風一眼,然后又盯著桌上的鼠肉說“我原身就是一只貓。”
“什么?”易秋風大為驚訝。
幻血川法力高強,從未向任何妖怪展露自己的真身。世人只知道她是個魔頭,卻沒有人去探尋她的真身。
“你竟然是我貓族的同胞!我貓族什么時候有了你這樣的英才,可是你之前又為什么攻打我們貓族呢?”一連串的疑問充滿了易秋風的大腦。
“那一次,本意不是要攻打貓族。”
“所以你才會丟下勝局離開。”
“是。”幻血川仔細地盯著易秋風,也許這個人能夠告訴她真相。
易秋風突然又想到了幻血川使出的束千,于是試探著問“那……束千之術……”ii
“束千之術?”幻血川疑問道。
“你……就是那日你離去前使出的那招,名喚束千啊。”
“你為何認得?”
“束千是知許創造的,知許死后,束千之術就消失了。你身懷束千,卻不識束千,你的束千到底是怎么學的?”莫非真應了那日朝堂之議。幻血川真的是知許之女?
束千是幻血川屠了血川之后,無師自通習得的。那日她的修煉就似是入了魔一般,失去理智的她屠洗血川,卻沒想到在那之后,她的體內總有一種力量在涌動。
她不知道此法名為什么,只是老頭告訴她,此法來之詭異,不要隨意亂用。
她知道此法絕對不簡單,或許與她想知道的有關。ii
加之那次遇見了白木霜,那半顆發光的貓牙深埋于她的心中,她假意答應老頭攻打。一是為了分流攻打妖城的主力,好讓白木霜擁有更多存活的機會,二就是為了使出這種法術,也就是束千。
果然,后來冷雪來派了護衛來監視她,她等著貓族來討伐她,讓她以真相更進一步。可是,決定休養生息的貓族一直與其他家族周旋,哪里顧得上她。
也許易秋風就是她的突破口。
“知許是何人?”幻血川問。
幻血川雖故作平靜,但易秋風還是感覺到幻血川有一種想要知道的渴望。如果她真的是知許的女兒,不知道知許也是正常,畢竟在她一出生知許就已經死了。
“知許曾經也是貓族貴族,他的法力十分高強,也正是因為如此,先王才十分忌憚他,再加上小人讒言,他的處境可想而知。后來他創造了束千,還向先王保證此法只有他的血肉至親才能習得。但是先王還是派人剿了知許府。知許帶著懷孕的妻子君禾逃亡,不久就傳來了他們二人的死訊。而孩子好像是被一個叫做子非的人帶走了。不過……先王派去的人,最后被知許殺死了,所以到底是誰殺的知許,不得而知。”ii
“所以你今年是九萬歲嗎?”易秋風問她。
但是幻血川給他的同樣是疑問“子非是誰?”
“好,這樣,你問一個問題,然后我再問一個問題,怎么樣?”
幻血川撇撇嘴,明明剛剛還挺嚴肅的說。
“那我不問了。”幻血川說。
怎么不按套路來,易秋風一急“好好好,你問你問。”媳婦還是寵著點好。
“子非是誰?”
“子非是師琳的徒弟,師琳與知許的妻子是閨蜜,當時師琳也被人殺害,應該是師琳讓子非將孩子帶走的。傳言都是這樣的。”
“那子非多大年紀?”
“子非一個無名小輩,我怎么知道。”ii
“大約。”
“嗯……師琳當時是九萬歲,子非應該是沒有她大的,而且子非是竹山的一只竹子精。”
竹子精!
幻血川瞬間想到了獲野,她一直懷疑自己與白木霜的關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