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太過突然,白木霜被他嚇了一跳。
“太像了太像了!”那妖物激動(dòng)的說。
“哈哈哈哈……”他所有的神情中都透露著欣喜。
“你叫什么名字?”妖物問。
“我……白木霜。”白木霜說。
“白木霜,白木霜,你們兩個(gè),誰是子非帶大的?”妖物問。
子非!
白木霜一驚:“你認(rèn)識(shí)子非!”
葉生不可思議地看向白木霜:“你都記起來了?”
“只是一點(diǎn)。”
葉生皺了皺眉,問他:“你是什么人?你這是何意?”子非不就是獲野嗎!
妖物沒有回答葉生的問題,而是對(duì)白木霜說:“你是子非帶大的。”
白木霜點(diǎn)頭:“我是獲野將軍帶大的,他原來的名字喚作子非,前輩,您是不是認(rèn)識(shí)他?”
“您不要叫我前輩,屬下何德何能。”妖物苦笑。
“你剛剛說什么!”葉生大叫!
幻血川與白木霜都不可思議,他剛剛說什么,屬下?什么屬下!這是什么意思!
妖物此時(shí)依舊是十分的激動(dòng):“老天有眼,讓我在今日,還能見到兩位小姐。”
小姐?
白木霜與幻血川相視一眼,好像一切都已經(jīng)明了,但又不明了。
葉生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白木霜趕緊問:“您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兩位小姐?”
這時(shí),幻血川突然想到了什么,趕緊從衣袖中掏出一物——半顆貓牙。
貓牙上還泛著熒光。
白木霜扭頭一看,這不是自己的那半顆貓牙嗎?不,不一樣,她立刻從脖子上取下自己的那半顆。
兩人伸出手中的那半顆貓牙,正好是上下半顆,合在一起,便是一顆。
兩顆貓牙相遇,還泛著熒光。
幻血川起初注意到白木霜便是因?yàn)檫@發(fā)光的貓牙,她假裝自己是修為不高的修士接近白木霜,猜測白木霜與自己的身世有關(guān),所以后來見到她才那么欣喜,可是后來,白木霜將她視做魔頭,這又碎了她的心。
沒想到,她的猜測真的是對(duì)的,白木霜和她的身世真的有關(guān)。兩位小姐,可不就是說的她們兩人。
妖物見到這顆貓牙,心中越發(fā)欣喜:“絕對(duì)沒錯(cuò),這是君禾夫人身上的靈器,我絕對(duì)不會(huì)看錯(cuò)。”
“所以,我們倆是姐妹?你之前就是因?yàn)檫@顆貓牙,所以才會(huì)接近我……”白木霜想來,從頭到尾,幻血川從來都沒有傷害過她。
“我只是猜測,人人都說習(xí)得束千的人一定是知許的血親,可是又傳聞當(dāng)年是子非將知許的骨肉救走,我身邊沒有叫子非的人。”幻血川說。
葉生聽的一臉懵逼。
“這是為什么?我們倆都是……”白木霜轉(zhuǎn)而問那妖物。
“哈哈哈,人人都知君禾夫人孕子,但卻少有人知道,當(dāng)年君禾夫人懷的是雙胞胎。血川小姐長的向知許大人,而木霜小姐長的像君禾夫人。”
葉生問:“所以你是知許大人的部下?我們?nèi)绾涡拍恪!?
沉浸在身世之謎中的幻血川與白木霜完全忘了對(duì)他的懷疑。
“我是知許大人的貼身護(hù)衛(wèi),阮舟辰。”阮舟辰說。
“阮舟辰!?你就是阮大人?”葉生驚,阮舟辰誰人不知。他聽過,卻未見過,如今他居然被關(guān)押在這里。知許的貼身護(hù)衛(wèi),跟在知許的身邊十幾萬年,是知許最信任的護(hù)衛(wèi),修為甚佳,辦事可靠,修為甚高,怪不得兔族要用如此陣仗來關(guān)押她。
“正是在下。”
“所以我們倆真的是姐妹,知許是我們的父親,君禾是我們的母親。”幻血川說,眼中隱有淚水。
無盡感慨。
“所以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們父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