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濤此時依舊是頭暈目眩,強行定了定神,隨后一臉迷茫地望著蒼茫道:“我……我不知道??!”
看著蒼茫的眼睛,柴濤恐懼中帶著幾分委屈:“公子,我是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公子您別生氣,有話好好說,您能不能先放我下來?”
一聲馬兒的叫聲傳來,大白小白已經從前方的馬廄里跑了出來,來到了蒼茫身邊。
它們同樣對現在發生的事情一頭霧水。
蒼茫見柴濤不似說謊,便隨收回了靈力,隨手將柴濤放到了一邊。
伸手摸了摸小白點腦袋:“我們上去看看?!?
說著沒再理會柴濤等一伙人,快速向甲板走去。
直到這時候,其余人才雙手捧著腦袋從地上爬起來,腳步趔趄地湊近柴濤道:“老大,怎么回事?”
柴濤沒好氣道:“你問我,我問誰?現在是哪個龜兒在掌舵?他姥姥個錘子……”
柴濤一陣咒罵。
似乎是因為船不再晃動的緣故,也可能是太過緊張的緣故,此時的柴濤完全沒有了暈船的癥狀。
“老大,那咱們怎么辦?是不是要上去?”
柴濤發泄一通后迅速冷靜下來,只思索了幾秒鐘,就看向了船艙的更深處:“去幾個人看著那些家伙,別讓他們趁亂搞出什么幺蛾子,不聽話的之后就……”
說著柴濤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隨后繼續道:“其他人隨我上去看看?!?
……
此時正陸陸續續有人從房間露出頭來,見外面十幾人手持兵器,大家都嚇得不敢出聲,更別說走到甲板上去了。
蒼茫隨大白小白一同走上甲板,還是第一個出現在甲板上的人。
看到對面這些人身上熟悉的裝束,蒼茫便知道了這些人的身份。
身穿風衣,有的人戴面具,有的人沒戴面具,這是典型的傭兵打扮。
此刻船并沒有靠岸也沒有擱淺,依舊是在湖中。
似是受到了某種法術的影響,周圍一片范圍內的水面十分平靜,而再遠處的湖面依舊波瀾起伏。
蒼茫一出現在甲板,就立刻吸引到了所有傭兵的注意,大家都在打量蒼茫和他身旁的大白小白。
一股感知力從其中一名傭兵身上透出,迅速掃過蒼茫的身體。
但在感知力接觸到蒼茫的那一刻,蒼茫身上靈力一激蕩,便將那股感知力攪得粉碎。
那名傭兵一陣眉頭眉頭緊鎖,隨后湊到身旁另一人耳邊道:“隊長,這小子修為應該不錯?!?
被叫作隊長的人微微點了點頭,目光在蒼茫身上停留了片刻,沒有繼續盯著他,而是對著其它地方大聲喊道:“讓你們都到甲板上來,就一個聽話的,其他人是聾了嗎?”
蒼茫并不知道這些傭兵是何來意,便也只是在那兒靜靜地站著,默不作聲地看著這一切。炫書文學網
看著甲板上的這些傭兵,柴濤搖了搖牙,這才怯生生地來到甲板上,向對方恭敬道:“這位大人,我是這艘船的船頭,不知幾位大人來我們船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們做?”
傭兵隊長見船頭只是一名凡人,有些不耐煩道:“你們這艘船準備去哪兒?”
柴濤連忙回答道:“我們準備前往霖州城?”
“霖州城?”傭兵隊長一陣嗤笑,隨后又繼續道:“去霖州城?你們是不是挑錯了方向?當我是好糊弄的?”
對方此言一出,柴濤立刻緊張起來,若是按照他最開始時的計劃,等登上了某座島嶼后,即使是那時候蒼茫再有所發覺,也有那些傭兵團的傭兵為他撐腰。
可現如今就在湖面上方,也不知道對面這些傭兵是什么來路,對方自然也不可能為自己出頭。
而這名傭兵隊長幾乎是當著蒼茫的面就挑破此事,蒼茫若是懷疑到什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