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繼續(xù)問“黑夜。”
“將會過去。”
“王朝。”
“唯我大辰。”
“很好,你過了。”黑暗中的人一邊說,一邊將匕首緩緩朝前推。
戰(zhàn)雙年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激昂說“為了大辰,死不足惜。”
這一下,此人才放下匕首轉過身“跟我來。”
戰(zhàn)雙年一聽,連忙將手搭在他肩膀,然后一言不發(fā)跟著走了一路。
直到一扇木門前,黑暗之人用暗號敲門,木門這才開啟。
一道亮光,閃得戰(zhàn)雙年眼睛忍不住流淚好一陣,才緩了過來。
而之前帶他進來那個人,卻平靜的走了過去。
他的雙眸先天自閉,儼然是個盲人。
恢復了視力的戰(zhàn)雙年走到燭光燃燒的地道,看著木門關上,跟著盲人七拐八繞走過地道,爬上樓梯,最終出現在一處暗室內。
然后這個盲人走了。
獨留戰(zhàn)雙年在石臺,暗室坐著,邊上有書架書籍,還有一些瓷器,這里的東西是可以隨意拿取的。
相當于用來解悶的。
坐了大約半個時辰,終于有人進來了。
也是從地道里出來的,也是盲人引路,但不知道是從地道的哪一邊進來的。
“大人。”
戰(zhàn)雙年趕緊行禮,這人帶了面具,大致身形一米八上下,十分魁梧,雖然穿著長袍,卻有著武將一樣的身材,絕非一般人。。
“何事讓你這么著急找我?”這人問戰(zhàn)雙年。
戰(zhàn)雙年組織了一下語言說“大人,靖國要和曜族相王,此事絕對不能讓他們達成,否則對我辰國而言,絕非好事。”
“那你有什么建議?”
“破壞靖國的相王。靖皇出行,必定走水路去銅州,可以安排船隊,提前在斷風涯埋伏。等靖皇路過斷風涯,伺機出動,擊沉靖皇座駕。只要靖皇一死,靖國必然分崩離析。”
戰(zhàn)雙年說得頭頭是道,斷風涯是冰川遺跡,大塊大塊的花崗巖被大自然整齊削開一片平整的斷面。
沒漲潮,斷崖超越水面將近百米。
漲潮時,斷崖卻只有五六米,正好可以停靠船艦,而從斷風涯上岸,只要再走一天就能到銅州黑水府。
要是不走水路,你就得繞路跑來跑去,山道十八彎可不是浪得虛名,將原本兩三天就能抵達銅州的時間,愣是變成七八天。
當然這還是一個人快馬加鞭的速度,若是大部隊移動,沒有個半個月都受不了。
因此楊定此去,水路絕對是他最好的選擇。
接到奏報這人頷首,聽完之后又問“還有嗎?”
“呃……沒有了。”
“那就回去吧。如果有用,立功,你的功勞跑不了的。”
戰(zhàn)雙年大喜,趕緊行禮“謝大人。”
“嗯。”
此人頷首離開。
而戰(zhàn)雙年繼續(xù)等著。
突然,暗室天花板的通風口探進來一根煙棍,一股青煙飄來。
不知怎么感覺困倦的戰(zhàn)雙年打了個哈欠,緩緩閉上了雙眼。
緊接著,盲人從地道里伸出腦袋看了一眼,確定戰(zhàn)雙年沉睡之后。
立刻將地道單獨隔離出一條來,使得這一條地道能直接通往戰(zhàn)雙年的茶樓。
而邊上用磚石搭建通道,并且搭起來的通道兩側涂上石灰膩子。
而新建磚墻背面,用土填第一層,緊接著用沙袋擋在后邊,壓在第二層,使得這一條通道自然豎立像是重新修繕過一樣。
不得不說,這想法高明,如此一來,沒人會多想這堵墻壁后邊,還有無數條通道。
瞞天過海,不外乎此!
做完這一切,盲人帶著一幫工人離開。
也不知過了多久,暗室外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