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是有封號的。
所以在軍營中,喊起來的名字就這么騷包。
眾多將官一聽,連忙起身,同時敬禮“大帥好!”
楊定走了進來,來到主位上,才進行回禮。
地上那個傳令官也回了,只是眼睛不住的瞄楊定。
一個年歲可能不超過二十五的年輕人,看起來還沒自己大呢!
怎么就是大帥?
“垂面!”陳安瞪著傳令官喝令。
天子的容顏,又豈是下面的人能隨便盯著長久看的?
“好了,這種事情沒必要上綱上線。”
楊定也不等傳令官做出反應,搖了搖手說“都坐,給這位勇士賜座,順道把你口中的機會說一下。”
傳令官誠惶誠恐的坐下,接著掏出了一管他后來寫的東西遞上去“這是戰(zhàn)報。我離開之前,鎮(zhèn)南關渡口已經(jīng)是火光沖天了,辰國水師已經(jīng)大亂!”
楊定看罷,十分驚詫。
戰(zhàn)報寫著整件事情的詳細經(jīng)過。
首先是他們輕而易舉的登上了無人看守的水寨,點了三個人做天燈,點亮了燈塔。
接著,膽子忒大的第四十二旅旅座、都尉銜、公士爵的林匡山,心理一狠,從附近幾個靖國實控的縣域內(nèi)的糧油行調(diào)撥了一批的油脂,趁著夜色無人,點了兩條船沖進去。
一把火燒起來,整個鎮(zhèn)南關湖的湖面,全部陷入火海。
局勢陡然大變。
“傳給列位看看吧。”楊定讓陳安傳下去。
很快,所有了的表情都跟楊定一個模樣,十分驚詫,但也有懂軍事的大臣露出了驚喜之色“陛下!此乃天助!應該立刻傾盡全軍北上,鎖住水寨,絕對不容任何耽擱。否則錯失良機,逃走了任何一艘辰國軍艦,于我靖國而言實在可惜。”
這話就跟癢癢草,搔到了韓若龍他的癢癢肉上,抻著脖子想看軍報“到底是個怎么回事?急死我了!”
“給你。”
一邊的陸軍將領嫌棄的遞給他,嘴里還不忘諷刺道“這就是你口中無敵的辰國水師?居然連水寨都沒有安排人去戍守,愣是被我們的陸軍的勇士打了一個突襲,還一把火燒的他們大亂!”
韓如龍身后的水軍將士本來想發(fā)怒,但韓如龍看罷之后卻哈哈大笑起來“好家伙!好家伙啊!看來辰國的水師真以為洪水來臨,咱們靖國的水師就不敢北上了?天真!”
韓如龍拿著戰(zhàn)報站起來陡然站起來,對楊定行禮“大帥,如今已經(jīng)是三月初十了!我軍艦船的披掛也都完畢!
屬下請以水師為先鋒,領善水的陸軍為輔,即刻溯江而上,一定要搶在辰國搶開水閘前,在交匯口布置妥當,爭取一舉殲滅辰國水師,同時命后續(xù)的善水軍伍強攻望江崖。”
“只有搶下望江崖,一直到韶關之前的清江水道,就是我靖國的通途!”
韓如龍做夢都想不到,他們想了半天制定出來的戰(zhàn)略,居然在一個名不經(jīng)傳的四十二旅的助攻下,將他們需要做的事情完成了大半。
眼下辰國水師軍力大損,難得機會,絕對不能放棄!
楊定沒著急回答,而是看過所有人,現(xiàn)場無人反對。
因為不會有人絕對辰國有余力增援,主力被何靜帶進了酒蘭府的泥沼,雍王蜷縮在關城兵力不足五萬,肯定沒法和靖國野戰(zhàn)。
所以,機會難得!
甚至可以說千載難逢!
楊定看無人反對,立刻拍案而起“好!辰國又一次敗在了他們的傲慢之上!但今日之后,朕要辰國聽聞我靖軍北伐的消息后,立刻瑟瑟發(fā)抖!爭取一戰(zhàn),沖破望江崖,收復南疆!”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