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可以問鄭醫部。”皇后將問題推給鄭昶。
鄭昶心下一驚,心里更是將楊定罵開花了。
當初說好的來這里給他打工只是為了研究醫學,絕對不會牽扯黨爭之事。
現在好了,皇后娘娘拍拍腦袋突然演了這么一出戲,到底是鬧哪樣啊!
“是。”鄭昶在眾目睽睽之下,拱手道,“前一段時間,老臣嘗嘗出入后宮,并不是簡單的替娘娘們調理身體,更多是用來掩人耳目,前去救治陛下。昨夜入宮之人也不是陛下,而是陳安公公,受到陛下詔令,急忙回來,只是陳安公公染了疫病,與陛下同,老臣這才擅作主張,將之隔離在御書房內。”
明白了!
周通海等官員想到了一個月前,后宮內的妃嬪頻頻請鄭昶去診脈,幫忙調理身體,為了皇帝回歸之后搶頭胎做準備。
以光淑妃為首的妃嬪不少人都在忙碌。
當時大家只是覺得妃子們想要給皇帝生孩子嘛,正常的舉動。
但是沒想到這底下藏得這么深。
“所以,都聽明白了嗎?”宇文小鳳很感激鄭昶配合。
不過戲還是得繼續:“那么現在,本宮攝政,文武各司其職,一切朝會如常。還有,即刻命令馮太師以及北方文武南下歸朝。國……宇文昊繼續原職,但兼顧收復韶關以南的疆域,韶關以北有上將軍的風間統帥,繼續北伐。等待陛下痊愈!”
宇文小鳳還是喊著親爹的名字,表明她此刻是為了公事公辦。
但不管怎么樣,戲是演得差不多了。
但絕大部分人都不信。
誰信誰傻子,畢竟這里頭太多漏洞了。
“圣旨到!”
就在回味過來的百官吐槽時,后邊走來了中廠太監李絳、東廠太監趙克喜、西廠代掌事太監湯問。
看到這三人出來,文武們心頭一顫。
“列位大人,陛下有詔,接旨吧。”
李絳開口,突然看到皇后起身,趕緊攔住說:“娘娘稍安,陛下口諭:小鳳有了,就不要穿盔甲,累壞了身體,可對孩子不好。接旨的時候就小心坐著,回去就把盔甲換了,聽明白了嗎?”
“臣妾……明白了。”
宇文小鳳臉都紅了,這話雖然更多關切,但宇文小鳳卻總覺得像是調侃居多。
明知道她沒有的啊!
怎么還……
這個壞人!
“那么群臣接旨。”中廠太監李絳微微一笑,張開圣旨朗聲:“朕有疾月余,確實難以啟齒。但不是讓你們給朕肆意妄為的機會。這一個月啊,朕一直沒說話,你們就當朕死了是嗎?李順、劉同,你們倆是不是該跟朕說道說道你們這段時間到底干了多少腌臜事?”
被點到名的兩個官員臉色劇變,就連周通海的臉色也變了。
雖然圣旨不是熟悉的潤色畫風,但卻帶著一絲怒氣,仿佛身臨其金一樣,一張口就是金戈鐵馬的殺伐果斷。
“臣等無罪啊!”兩個官員瑟瑟發抖起來。
“就知道你們會頂嘴!”李絳學著楊定的語氣冷笑,“你們說無罪就是無罪?從五月初一開始,李順你和劉同去了西河村崔寡婦家,三人上了演的春、宮、亂事,真當朕眼瞎嗎?
人家的男人剛剛戰死,守孝三個月的時間還沒過,你們就這么輕車路熟,看來之前沒少干啊!光是破壞軍人家庭的罪名,就夠將你們兩個腰斬示眾了!
還有五月初七,你們還盜取酒庫里的酒偷偷販賣,沒有酒票的生意好做嗎?貪了朝廷多少銀兩需要朕報個數嗎?”
“三百萬零一千一百二十二文的贓款夠不夠詳細?”
“啊……啊……”
兩個官員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