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戰(zhàn)北伐,永安伯負責督造西疆水道為我靖國大量北伐糧草和物產(chǎn),居功甚偉,自然可以封伯啊!”
風間愣住了,一側的翟理趕緊推了推他“還愣著干啥?你要是個子爵,你說這次北伐你領兵誰服你?”
“啊!臣……臣謝主隆恩!”
風間準備跪了,楊定趕緊伸手攙扶住“永安伯不必多禮。現(xiàn)在是戰(zhàn)前了,不過之前的功還是該賞的,這一次北伐依舊是永安伯伴駕北伐。大家盡快收拾一下,過兩日就北上,爭取二十日沖入夾石口,打進澤州。只要進了澤州,這一次我靖國必滅辰國!”
“喏!”
看著大軍們興奮姿態(tài),角落的辰西目睹幾個小時看過的熟悉面孔都已經(jīng)步入中年,有些甚至兩鬢都白了。
曾經(jīng)與他父親喝酒作樂的兄弟,現(xiàn)在都成了幫兇。
這份落差,實在讓他唏噓。
抿著嘴不說話,他有垂了面,防止被人認出來。
十八日韶關起兵,靖國總兵力高達二十萬,對外號稱百萬,正式北伐。
十九日破澤州散關,兵定襄桐城,對世家發(fā)起屠殺。
十九日夜,舟師開道,護衛(wèi)龍舟,正式朝著澤州最后一道門戶夾石口前進。
龍舟上,楊定看著滿船的文武,在燈火之下,笑了笑說“辰國在夾石口部署了十萬人。”
“???”
現(xiàn)場的文武都驚呆了,甚至連做文書工作的辰西都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楊定。
他怎么知道這個數(shù)據(jù)的?
難道我暴露了?
“陛下!此言當真?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此次北上,豈不是要被截斷退路?”
“是啊!要不我們就將船停在這里?然后走陸路北上?”
“……”
人們反應了過來,開始勸皇帝不要亂來,最好還是停止北上,先把夾石口打掉。
“只是陛下,夾石口就這么丁點大的地方,怎么容得下十萬人啊?”
“城市,鄉(xiāng)村,漁村,水寨。凡是能藏人的地方,都有人。而且這些人早早等了我們一個月,甚至在夾石口水底安排了大量的石頭,墊高了河床,我們的小船上去或許沒什么,但是只要大船一過去,就會擱淺。”
“那我們走船過去,豈不是很危險?”
“是很危險,不過也是一個機會。”
楊定敲著桌板說“夾石口四周都是人,這些全是辰國南方軍隊的精銳,統(tǒng)帥叫做韓征,屬于辰皇母族嫡系,與辰皇從小一塊長大,對辰皇忠心耿耿。他最大的特點就是言聽計從,所以辰皇安排了軍隊給他,目的就是為了執(zhí)行切斷朕和后方大軍北上的聯(lián)系。”
“朕這一次以身做餌,就是要誘惑辰國南方全部精銳。”
“要打,就要一戰(zhàn)定乾坤。他算計朕不假,但朕也能算計他。既然他的兵馬都在夾石口兩岸,那么現(xiàn)在我們就改為小船朝著兩岸靠近,在夾石口之前分批派出部隊押上去。然后等我們抵達夾石口的那一刻,大船頂在前方,拖住敵人,給后方的部隊爭取時間。”
楊定說完,大家都覺得很冒險,但是楊定力排眾議,明言一定要一擊殲滅全部力量!
等安排完兵馬,就讓各自去準備了。
等他們走了,楊定嘟囔說道“這只是第一環(huán),還有第二環(huán)呢!朕為什么要在襄桐屠殺世家浪費時間?前兩日早就有兩萬騎兵走陸路抄小道,奔襲了。”
“翟理風間他們走陸路后援,朕在前頭吸引火力,只需要一輪就能讓韓征自亂陣腳,等騎兵沖過來,朕從水上反攻,敵人必定就此被擊潰!”
說完這話,楊定悄悄瞄了一眼辰西“希望能趕上時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