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花卿關的一處軍帳內,楊定捧著卷冊,背著生看著。
被按在地上的韓征跟五皇子都一臉憤怒的盯著楊定背影。
不過兩人都沒有叫囂,就像是用無聲在抗擊楊定一樣。
就這樣,看了十幾分鐘,將卷冊看完了一番后楊定轉身來坐下,端起陳安讓小太監侍奉上來的茶,飲了一口好整以暇“不說話的話,待會兒可就沒有機會說話了。”
“你什么意思!”
韓征面露憤怒之色,“你到底什么意思?為什么辰西會成為你的狗?”
“砰!”高一派突然越過人,一腳踹在韓征的后背,在他悶哼之中挑翻,接著朝著韓征左邊腎臟部分狠狠就是一腳。
“哼!”
韓征疼得悶哼,上次被射中雖然僥幸沒死,但傷口也就很痛。
被這么一腳跟著一腳踹,饒是鐵打的漢子,也是滿頭大汗。
“好了。韓征朕還有大用,可別踢死了。”
楊定和顏悅色的說。
“謝陛下恕臣無狀!”高一派當面跪下重重磕頭,“此賊知道辰皇手里的一支密衛。當初臣被西陲之地請來的迷宗巫師用了藥和話術手段攻擊了心神。以致于性情大變,忘卻過去。但是現在臣都想起了,臣請戰,臣愿意當先鋒,先登景陽!!!”
“哈哈!恢復了又如何?你的大哥為了救你,甘愿進宮當了太監!”
“直到現在,他的還認為這一切的苦難,都是因為楊定這個靖國狗皇帝造成的!你們兄弟之間,只有可能活下來一個!我很期待看到你們兄弟鬩墻的那一天!”
韓征惡毒的詛咒著,高一派卻顯得平靜很多“你看不到那一天的。因為,真正的始作俑者已經死了,我哥也會理解的。”
楊定微微頷首“陳政已死,高將軍大仇得報。回頭,朕會替高將軍平反。所以韓征你也不用挑撥離間了。收起你惡毒的心思,如今你要考慮的是,景陽城何時被朕攻破。辰皇什么時候被朕挫骨揚灰。”
“……”
韓征死死盯著林放,眼底盡是憤怒。
而五皇子卻顫抖了起來“怎么會就這樣敗了?為什么所有人都幫你們靖國!憑什么!!!”
五皇子黝黑的面龐寫滿不甘,失落,惶恐,絕望。
復雜的眼神讓楊定不由得感慨說“這個世界除了朕的靖國之外,你們的上下層級是割裂的。世家自以為是的控制了國度和世界,殊不知真正有力量的階層,永遠是最底層的人。只要人們想要過上好日的心思一起,那么只要你敢開放上升的通道,他們就能成為你手中最鋒利的劍。”
“可你這么只能讓國內的泥腿子替你賣命!為什么你能讓其他四十一國配合你!沒有這四十一國的介入,我就不信你能贏!”
“嗐。國與國之間只有利益,只要朕給的夠多,他們自然肯幫朕賣命啊!”
楊定微微一笑,耐心的一點一點將五皇子推向深淵“三山或者叫三關以南的辰國疆域占總面積不到十分之一。那剩下的十分之九多的土地,朕全部當做籌碼賣給了其他國家。小國能置換土地,跳出原先的逼仄的空間,大有一展宏圖的機會。”
“大國能擴張疆域,還能獲得朕的錢糧,并且他們還能掠奪走辰國境內世家,將近幾百年甚至上千年的積累。試問這樣,你會不會想要發財呢?”
“這怎么可能!世家難道不會反抗嗎?”
五皇子根本不敢相信“世家才是辰國的主力!你們滅辰國,世家或許不會怎么反抗,但如果你們要滅世家,世家怎么可能不反抗?”
“貪婪。”
楊定吐出兩個字,抑揚頓挫繼續道“世家都是貪婪的,他們能為了一塊地榨干一切可見的收益。同理,他們也能榨干敵對世家的全部財富。試問你是覺得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