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列隊的首腦們都聚集在一起。
主持會議的空山先生難得換上了一身靖國的服裝。
畢竟其他國家的官服多以深衣廣袖為主,而靖國的這里的衣服靖國楊定改版之后,漸漸變成了上衣下褲的窄袖。
當然,這是常服。
禮服一樣也是深衣廣袖。
只能說靖國的衣服穿起來比較舒服,不然他也不會選擇穿靖國的衣服。
“先生喚我等來所謂何事?”
風間尖細的聲音傳來,不少別國官員都皺眉,不過當看到風間頭頂的冠,都忍不住抿著嘴。
伯爵!
這家伙居然有這么高功勛嗎?!
也就不敢把風間當做太監看待了。
“永安伯、平安伯請上座。大家稍等一下,還有幾位國君要來。”
空山先生微微一笑,讓出了幾個首座,算是給那些國君的尊重,要不然上邊的位置早就被人占領了。
很快,他國國君來了。
會議正式開始。
“眼下,這百里四關不好打,我們各國派進去的細作也不曾送來消息。故此我想問詢一下各位,各國有什么辦法能打通險關阻礙,最終打入景陽城?”
空山先生這話其實也明確說了現在的痛點,景陽不好打,景陽就好像是一座湖中島,中間高,四周低,布有險關,強兵,并且內部因為水利資源豐富,只需要拆了無人居住的屋舍,就能快速平整出良田來。
雖然養活不料百萬的人口,但足夠整個景陽城所剩無幾的二十萬將兵吃飽了。
加上辰皇從一開始也猜到了可能的失敗,于是提前準備好了大量的錢糧,儼然是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而現在聯軍內貪婪者不少,雖然搶了不少錢糧,可是這些錢糧都是要用來分潤的,試問誰能從這些貪婪的家伙嘴里摳到錢糧呢?
加上因為大戰,百姓流離失所,或者成為盜匪,或者四散逃難,最終十室九空,可見破壞力之大。
目前,擺在眾人面前的路只有一條,那就是盡快打穿景陽城,滅了辰國之后,讓列國按照最開始約定的開始,前往各地就國。
不過,所有的問題都回到了一個點上。
“景陽城不好打啊!”
第一個開口的就是翟理,雖然獨臂,但他在靖軍的地位不低,“擺在我們面前就兩條路,要么水路,要么陸路。陸路只能從北面打進來,而水路得打其他三關。現在的辰國早已加固了關隘,單純進攻絕對是吃力不討好的。眼下陛下病重,不曾北上,我們靖國最多就是鎖定這些水路,隔絕外界同辰國的聯系。”
翟理這話一出,青國這邊立刻跟進“青國將兵不善陸戰,水站還湊活,眼下景陽確實無從下手,除非有辦法能讓景江不在成為景陽的助臂,否則我們根本打不下來。”
看著他們悲觀的表現,空山先生嘴唇抽搐了兩下,接著問道“真的就沒辦法了嗎?咱們再商量一下。”
……
就在列國商討辦法的時候,景陽城內,高一海正在伺候病重的皇帝“最近外邊有什么事情嗎?”
“暫時沒有什么大事,不過聽說大皇子和二皇子之間,又吵起來了。”
高一海此時不僅是伺候皇帝的心腹,更是皇帝的耳目,給他帶來城內的各種消息。
“這兩個混蛋!國難當頭至此,卻還有心思爭斗!就這么迫不及待想看朕死了嗎?”
聽到這話的高一海雖然在輕輕拍著辰皇,安慰說兩位皇子只是為了防務問題而爭吵,他們都是為了頂在最前線,好擊敗敵人,讓陛下刮目相看的話。
但心里卻冷笑不止。
辰國已經到了窮途末路,那兩個皇子現在都想著減少自己的部曲損失,一旦退無可退,那他們立刻就會帶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