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蔑的聲音和話語,自然讓這個護(hù)衛(wèi)聽到之后,直接抽刀憤怒的沖過來“你什么意思!侮辱我嗎?”
“你說呢?”
中年人們冷笑,其中一個施施然站起來,盯著他手中的刀“想鬧事?”
“老子不是蠻夷!你算個屁東西!自以為是的高人一等?敢說我是蠻夷想死嗎?”這個護(hù)衛(wèi)怒吼。
“公眾場合,吵吵擾擾,如此不講文明,蠻夷是什么?”
這個中年男人依舊平靜的開口,但卻好像深深刺激了這個護(hù)衛(wèi)“老子受夠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靖人了!鄙視誰呢?給爺死!”
刀一下劈向說話的中年男人,不過他不以為然的閃開半步,冷笑抬腳踹在腳邊的長椅,直接將動手的護(hù)衛(wèi)絆了個踉蹌。
接著另一邊的中年男人眼疾手快,反手就把護(hù)衛(wèi)手腕給掰得脫臼,奪下他手里的刀直接架在這個護(hù)衛(wèi)的脖子上“你家主人沒教你這里是靖國嗎?你拿著刀,嚇唬誰呢?!老子們都是上戰(zhàn)場活下來的主兒,哪個手里沒攢一兩個腦袋的?敢在靖國鬧事,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混蛋!你們無恥!你們暗算我!”
護(hù)衛(wèi)暴怒想要掙扎,但之前那個踹椅子的中年人,混著另外一個一左一右直接按住了他。
“混蛋!”護(hù)衛(wèi)像極了野獸在怒吼。
“切!”這些個中年男人不屑一顧,直接將他打暈,然后走到門口喊來了巡邏的巡捕。
巡捕聽聞緣由,又問了店家確認(rèn)是這個家伙先鬧事,于是讓人拖走,并拿出一張單據(jù)遞給護(hù)衛(wèi)的老板“過來辦理一下后續(xù)。這個蠻夷敢無故襲擊我靖國的國民,真是不知死活!”
剛上完廁所回來的商隊老板接到單據(jù),展開一看,哭喪道“媽耶!這次賠慘了!”
澹臺明月看著哭喪臉的商隊老板,再看看三個若無其事繼續(xù)吃飯的中年人,以及他們腦袋上的發(fā)髻跟顏色,不由的面露古怪。
剛才那個巡捕,腦袋頂?shù)氖枪堪伞?
為什么會對三個國民這么友好?
有點(diǎn)……想不通啊!
“那個老板,我能找你問些個問題嗎?”
澹臺明月來到了掌柜身邊,遞上了一顆銀子。
掌柜一看銀子,再看了一眼澹臺明月的標(biāo)志性光頭問“是魔教的人?”
“魔教?”澹臺明月愣了一下。
“萬島之海傳過來的一個宗教,信仰這個宗教的人,腦袋都是光頭,并且喜歡穿黑衣。并且不會殺生吃肉,平時都吃稻谷什么的。說是我魔慈悲,不忍殺生。”
澹臺明月“……”
“我是少年禿。”憋著難看的表情開口,“不是魔教的人。”
“哦,那就行。”掌柜伸手拿走了錢說“你要是覺得頭頂熱得慌,可以去五羊城的帝國百貨找找,里頭有買假發(fā)的。可以黏在你頭皮上戴著,跟真的一樣。”
“我不是要問這個。”澹臺明月更難受了,就差捂住胸口痛哭流涕說,“我就想問,為什么方才的公士能兌三個國民那么友好?”
“哦,你說爵位的問題呀?”
掌柜明白了,看了一眼三個公士,接著把自己腦袋上的帽子摘了,瞬間讓澹臺明月愣住道“你是……不更!”
“對的。我這不是就蠻好的?難道你會覺得囂張跋扈的樣子,才配當(dāng)靖國的勛爵?”
“額,純粹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感覺靖國和他國不同。”
“自然不同。”掌柜呵呵一笑道,“我們這些勛爵,都是要受禮的。只有學(xué)會了禮,約束自身,強(qiáng)化親屬,才有資格當(dāng)這個勛爵。你不要以為隨便一個人拿了幾個腦袋,就能當(dāng)我靖國的勛爵!那樣得多多廉價啊?”
“那能說說嗎?”澹臺明月是真的好奇。
“看兄弟你也是讀書人,與你講講也無妨。”掌柜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