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我謝家的家族令符,也是一個管家能拿著發(fā)號施令的?”
謝遠冷冷地望著一眾護衛(wèi)。
“遠少爺,我等不敢欺瞞您!”
“我知道!”
謝遠輕輕擺了擺手,道,“你們回去,告訴謝三。就說,我不管他的家族令符是從誰手里接過去的,從他接過家族令符的那一刻,他就得死!”
“至于你們,……”
“遠少爺開恩!”
護衛(wèi)們?nèi)脊蛟诹说厣稀?
謝家,能傳承這么多年,靠的就是規(guī)矩。
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
家族令符,非謝家子弟掌握,任何人拿著都無權(quán)號令謝家護衛(wèi)。這一點,任何一個謝家人都知道,包括謝家的護衛(wèi)。
遇到外人持有謝家的家族令符,那么,謝家護衛(wèi)要做的不是服從命令,而是斬殺持符人,而非服從持符人的命令。
但現(xiàn)在,謝三違規(guī)接了家族令符,這些護衛(wèi),也是違規(guī)服從了謝三的命令。
嚴格來講,他們都是違背了謝家的規(guī)矩。
按照謝家的規(guī)矩,這都是死罪。
“我給你們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
謝遠望著跪在地上的幾個護衛(wèi)。
“你們護送我大嫂的奶嬤嬤回去。若是謝三認命伏法,那么,你們的事情也就了了。反之,你們就得負責(zé)送謝三上路,此為將功補過。”
“我等領(lǐng)命!”
幾個護衛(wèi)齊聲回應(yīng)。
“行了,你們走吧。”
謝遠揮了揮手。
這次的事情,給他提了一個醒。
他這么多年的身體不適,對于家族很多事情的放手,讓他在謝家缺少足夠的威勢。不然的話,再借給他大嫂一副熊心豹子膽,她也不敢玩這種小把戲。
這種小把戲,純粹就是為了惡心他。
……
蘇老四家,蘇老四正跟宋氏說話,商談怎么才能種地種出名堂。
周六、周九說的那個養(yǎng)馬封爵的事情,對蘇老四的觸動不是一般的大。
“當(dāng)家的,種地能出啥名堂?”
宋氏聽了蘇老四的話,直接就是一臉的懵逼。
種地能出什么名堂?這從老輩子到現(xiàn)在,還從沒聽說有誰因為種地得了什么封賞。
“我也不知道能出啥名堂,總得試試吧!”
蘇老四撓撓頭,“別人養(yǎng)馬都能封爵,咱們種地怎么就不成了?”
“那你知道要怎么弄不?”
“不知道!”
蘇老四也是嘆了口氣,“不過,我尋思著,種地嘛,就是怎么讓地里的出產(chǎn)更多。種地,大家都會,但怎么能讓地里的產(chǎn)出更多,就得兩說了。”
“咱們要是能總結(jié)出一整套的高產(chǎn)的法子,那肯定就成了!”
“這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情,不過,咱們可以慢慢來。”
“今年這莊稼已經(jīng)種到地里了,能做的不多,無非就是施肥、澆水的事兒。”
蘇老四在路上已經(jīng)想了好一會兒,心里多少有些想法了。
只是,要把這些想法變成現(xiàn)實,還是需要時間。
蘇舞回來的時候,蘇老四還在跟宋氏說這個事兒,兩人都是相當(dāng)?shù)耐度搿?
“爹,娘,你們說啥呢?”
蘇舞一直走到近前,蘇老四和宋氏都沒注意到她回來,這讓她不得不好奇起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她爹跟她娘說事兒說得這么聚精會神。
“小五兒回來了啊!”
聽到蘇舞問話,蘇老四立刻笑呵呵地望了過來。
“爹,你跟娘說什么呢?我回來了,你們都沒注意。”
“大姐她們呢?”
蘇舞沒聽到自家爹娘在說啥,只聽到他們說什么澆水、施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