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餓了!”
聽到蘇舞嬌滴滴的一聲喊,宋氏立刻抹去了眼角的淚水,道“有,有,娘給你去端來!”
“真好!”
蘇老四是個真嘴笨的,只是坐在旁邊,不知道說啥好,但他臉上的歡喜,可是一覽無余。
……
蘇舞醒了,蘇老四一家子算是松了口氣。
但他們都不知道,千里之外的鎮(zhèn)南王府內(nèi)卻是一片秋風冷雨的凄慘之態(tài)。
當日,周老爺子得了蘇舞的提醒,成功來了一波反殺,將伏殺他的那一隊人馬斬殺大半,俘虜小半,押送到了鎮(zhèn)南王的面前。
這是鎮(zhèn)南王府的家務事,周老爺子自然要交給鎮(zhèn)南王自己來處理。
當然,不管鎮(zhèn)南王怎么處理,那個做出伏殺決定的人,都得死,這是底限。
等周老爺子從鎮(zhèn)南王府掌控的大營回來,知曉蘇舞在他走后就昏了過去,一直沒有醒來,老爺子就匆匆上了回龍觀,把清悠道長給請了來。
清悠道長問清了事情的原委,又看了蘇舞的狀態(tài)后,就是一聲長嘆。
天譴!
蘇舞泄露天機,如今昏迷不醒,乃是天譴!
周老爺子聞聽這一說法,當時就變了臉色,帶著身邊的親衛(wèi)就殺出了崖上村,直奔鎮(zhèn)南王府坐鎮(zhèn)的大軍營地,拿了鎮(zhèn)南王的令牌,要代鎮(zhèn)南王清理門戶。
一日夜的趕路,周老爺子抵達了鎮(zhèn)南王府。
“抓人!”
之前就已經(jīng)審問過伏擊他們的那些人,周老爺子已經(jīng)鎖定了兩個目標。
不得不說,鎮(zhèn)南王府是真的夠亂的。
針對周老爺子的伏殺,明面上是鎮(zhèn)南王妃的弟弟李樽主持,但實際上,這一場伏殺背后還有人在出力,那就是鎮(zhèn)南王的庶兄祁嶺。
至于在李樽和祁嶺的背后是不是還有人,那就得審過了才知道。
以周老爺子的功勛,就算是封王也是夠格的。
只是,老爺子以自己無后為由,婉拒了爵位。
畢竟若是有爵位在身,他就不能在退下來后過自己想過的隨心所欲額的生活。
宣武帝也是個妙人,聽了老爺子的緣由后,還真的就收回了對老爺子的爵位封賞,只是賜了老爺子一塊令牌,上書四個字“如朕親臨”。
這樣的令牌,若是落在有野心的人手里,肯定能搞出不少的事情。
但周老爺子完全不同。
老爺子別說沒有野心,他參與任何閑事兒的心思都沒有。
在宣布退下來后,老爺子第二天就離開了京城,遠離權力核心,回到了老家平遠縣。而回到平遠縣的他,也是很低調(diào)。
除了縣令知道他自己轄下多了這么一位大佬之外,平遠縣的地方士紳,一直都不知道老爺子的身份。
一直到被清悠道長請出山給大丫兒做靠山,老爺子的身份才暴露在人前。
如朕親臨的牌子一亮,莫說是鎮(zhèn)南王妃,就算是鎮(zhèn)南王在這里,也得老老實實地聽老爺子擺布。
沒多會兒,李樽、祁嶺,以及他們身邊的隨從、府上的管事,全都被帶到了鎮(zhèn)南王府的前院。
沙場出身的老爺子,并不會文縐縐的那一套。
他更喜歡的是單刀直入,有啥說啥。
所以,在相關人等被抓來后,老爺子就干脆而直接地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
坦白從寬,抗拒必死!
問啥說啥,還有活下去的可能。
“別以為我老頭子是在說笑,機會,我只給你們一次!”
“至于誰要是被我老頭子冤殺了,那我老頭子只能想跟你們說一聲抱歉!”
“我老頭子為大夏打了四十年的仗,手上的人命,不計其數(shù)。”
“多你們幾條,不算多!”
“至于殺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