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實驗室都安靜了。
趙警察一頓,“這樣的話,是不是已經破案了?”
根本不需要再查了,一個核心人員,怎么會偷藥?
陸初婉張口,還想再說什么辯駁,這時候,她的電話響起,是一個沒有備注的電話號碼。
正要掛斷,董存卻是詫異了一剎,緊跟著拿過手機,接通,“小劉?有什么事,你說。”
對面是董存研究院的工作人員,董存的電話關機打不通,他們就找到了陸初婉的聯系方式,打給了陸初婉。
小劉公事公辦,“是這樣的,董先生,馬丁手腳不太干凈,前兩天陸小姐來研究院參觀的時候,他順走了陸小姐包里的一罐抗癌藥物,今天做研究,被其他人發現,事情捅到了我這邊。藥只剩下三顆了,您看看,這事怎么處理?”
手機沒開免提,但聲音不算低,隱約能讓屋子里的人聽見一部分,尤其是站在董存身邊的陸初婉。
董存黑了臉,沒回應。
小劉便又小心翼翼地問了一聲,“董先生,您還在嗎?”
小劉也捏不準,雖然這項研究表面是與國外公司合作,實際上,按照董家的身價,也不過就是給給外國人辦事。
到底怎么處理馬丁,安撫陸初婉,這都是需要請示的。
“我知道了,到時候再說吧。”董存現在都不敢再在實驗室待下去了,也沒臉看傅枝。
他倒是盼著傅枝偷了藥。
可鬧了一下午,合著就是個笑話!
他掛斷電話,硬著頭皮把事情復述了一遍。
葉之文明白了,當場笑了聲,“有錢人家的小姐看上去,素質也就這樣了。”
陸初婉漲紅了臉,“我是無心,我的東西丟了我著急也是應該,疼的不是你,你當然說的輕松!”
“夠了初婉!”董存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提醒陸初婉冷靜了,他揉了下發疼的腦子,深吸一口氣,覺得丟人,“趙警察,這事是我們搞錯了,我們想先和傅枝談一談。”
陸初婉接過董存扔來的電話,咬著唇。
她的藥不是傅枝偷的。
但她砸了傅枝的花草,標價很高的花草。
局勢被輕而易舉地扭轉。
她的信誓旦旦和不屑一顧成了笑話,臉被一個電話就給打腫了。
陸老太太能屈能伸,指責陸初婉“事情都沒搞清楚,你太不懂事了,還不求求你妹妹,她是個好孩子,不會和你計較的!”
陸初婉不說話,董存的目光落在傅枝身上。
小姑娘偏頭朝這邊隨意瞥了一眼,董存看清了光下,她的眉眼。
漫不經心,很懶散的。
又黑又亮的杏眼裹挾著寒氣。
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壓迫感。
幾秒鐘地對視,傅枝扯了扯書包帶,淡淡的開口,“直接帶走,我不談,有什么和律師說,所有的手續都按法律程序走,該判幾年判就行。”
董存手指捏緊了,想要跟傅枝說什么,傅枝卻并不看她。
趙警察的效率很快,不顧白瑤和陸老太太的阻攔尖叫,就把陸初婉扣押到了車上。
“臥槽!這個資料上寫的,葉天都六十九歲了,他到底為什么要叫你妹妹?”回去的路上,陸予墨反應過不對勁,偏過頭看向傅枝,“還有那個抗癌藥物,你又怎么會會參與研究?”
傅枝手里拿著個手機,正在和江寧北說話。
很奇怪的一件事,前幾天還有跡可循,可最近,被從研究院趕出來和陸初婉合作的男人,像是在虞城人間蒸發,所有的活動痕跡都被抹去,江寧北懷疑是國外的勢力參與了這件事情。
她垂著眉眼,事情的發展或許超出了預期。
抗癌藥物的問世,打破了一部分世界格局,許多國家想要剽竊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