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有妹妹疼,有妹妹愛嗎?
有什么了不起的……
好叭,確實是有點了不起。
而另一邊,吳之衡也不知道是被歐陽雅訓斥了幾句刺激到了哪根神經,一把扶過陳山,開口就是應戰,“我們輸了,陳山和勾琦叫你大哥爹,你們輸了,你和葉九,叫我爹!”
他是還記得早上叫葉九爸爸的事情呢。
但陳山就沒這么快樂了,這和,‘你的錢是我的,我的錢還是我的’有什么區別呢?
陳山面無表情的被吳之衡拖走,他還算是人間清醒,“你為什么非要拿我們和傅枝做賭?”
吳之衡自信十足,“你隨便打個黑球就贏了的事情,只要你肯下手,我們肯定贏啊!”
陳山“……”
他沒下過手嗎?
最后傅枝沒咋滴,反倒報應在了他自己的頭上。
陳山無語死了。
他覺得贏傅枝真的很難。
畢竟和男生打籃球,最起碼對方的出手還是有規律可尋的,和傅枝,你根本就不知道她要干點什么。
就那張漂亮精致的臉蛋擺在那,怎么看都不像會用假動作晃你,給你打黑球的。
但他媽,她還真能干出來這種事!
下半場的比賽開始的很快,陳山休息了一會兒,等腹部不那么痙攣了,吳之衡讓他繼續上場打球。
一中這邊以傅枝為首,發動的攻勢特別猛。
如果說上半場,航遠的教練還不把傅枝當回事,但下半場她接二連三的投三分球,雙方的比分拉到了36:3之后,教練不得不轉變戰術,讓陳山親自盯著傅枝。
防著葉九的隊員也不得不多分出點精力時刻看向傅枝。
觀眾席上,舒衛國欣慰的嘆了口氣,點評“傅枝,矮是矮了點,但水平真不錯!女中豪杰,一中表率!”
他身邊的歐陽雅黑了臉,沒有一點和他說話的想法。
航遠這邊的拉拉隊一中喊著給臺上的隊員加油。
然而,不怎么好使,她們喊的都沒有陸予墨手里的大喇叭管用。
航遠拉拉隊的嗓子都要喊啞了,陸予墨氣定神閑的扯了扯他的小粉裙子,暗嘆“我江南皮革廠的大喇叭也是她們這群刁民能蓋的住的聲音?”
與此同時,球場上,籃球在傅枝手里就跟著被按了什么黑科技似的,但凡挨到了球場中央,她胳膊輕輕一抬,球就能被精準的扔到球筐里。
陳山和勾琦幾次三番的嘗試性攔球,總能被傅枝的假動作晃過去。
簡直防不勝防的。
到了后來,根本不需要葉九出手,航遠被傅枝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全場的同學和老師都興奮極了,怎么說呢,他們是真的無數次刷新了對大佬的認知!
籃球再一次被陸予白傳到了傅枝手里,航遠的教練嗓子都要喊冒煙了,“斷她的球,聽見沒有,給我把她的球斷了!回防,把球搶回來!”
航遠的幾個男生接到信號,紛紛往傅枝的身后沖過去,這時候,原本該一中體育老師說的一句“保護傅枝”忽然被人捷足先登,會館里傳來了一陣尖銳的女聲
“啊啊啊——枝枝那么好看,為什么要搶枝枝的球?!”
“她好不容易拿到球,為什么不能給她玩一會兒?她又投不進去,你們追她嚇她干什么?”
“護駕,小九快護駕!”
崩潰三連直擊耳膜。
眾人“???”
誰投不進去了?
竟然敢這么造謠他們枝姐!
眾人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
貴婦許薇匆匆忙忙從體育會館外趕進來,手上拎著一個黑色的塑料袋子。
“我媽,我媽!友軍!”陸予墨示意大家不用再看了,由體委和王宇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