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的營救任務,由于對方都是國際上有名的殺手,反偵查能力很強,為了確保人質的安全,實行的十分困難。
顧宴期是根本不相信所謂的用醫學科技改造全人類基因的說法,或許其他人不清楚,但他一個懂醫學的人是很明白的,這種活體研究都是有很強的后遺癥,可以說是踩在活人的命上做研究。
顧宴期猜,厲南禮救出來的小光頭,應該也是被藥品腐蝕,頭發會像癌癥病人做化療放療一樣掉頭發,所以提前剃了,畢竟他的癥狀是所有被帶去活體研究里最為嚴重的一個。
自從這以后,活體研究項目被迫暫停。
所以,顧宴期看向厲南禮,對他舊事重提的態度很迷茫,“你問這個干什么?”
“那個小光頭,”厲南禮捏了捏眉骨,總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勁,“你再去查查他。”
“嗯?”
顧宴期不明白,“查他做什么?”
他怎么好像隱約記得,當年解救的那批人質里,就小光頭看上去不是被迫進行人體研究的,被他們救出來的時候,還眼巴巴的望著研究室抹眼淚。
對方淡漠的看了他一眼,“與你無關。”
顧宴期“……”
你讓我查他,你和我說雨我無瓜?!
顧宴期一臉冷漠,“你這樣我沒法和你好好玩耍,也沒法幫你查人。”
“那怎么,”厲南禮理了理袖口,“要我跪下給你道個歉嗎?”
顧宴期“……那真是太見外了。”
而且他瞅著這架勢,最后誰跪還不一定呢。
正想著,厲南禮放在桌面上的電腦“滴滴滴——”的閃了下。
顧宴期先一步退出去。
厲南禮伸手,把電腦打開。
又是重案組打來的視頻電話,他點了接通,界面內的攝像頭內劃過了厲南禮放在電腦上的手。
只一閃而過,卻能明顯的看見他白皙、纖細的指尖和手背上的青色血管,端看手骨,便覺得他是個文雅清雋的男人。
至少在這一刻,視頻另一邊的四個隊長無端的松了口氣,沒有那么緊迫的壓力。
打開電腦的厲南禮看見對面接通視頻的只有四個隊長,微抿了下唇瓣,就要掛斷視頻通話。
他的視線跟著移開,落在了傅枝臨走前沒有清理好的一個文件包里。
看格式,里面應該存著不少視頻,不過是被層層加密過的,需要破一下密碼。
“一隊。”四隊看出了厲南禮準備掛視頻的欲望,先一步開口道,“我有件事情,可能有點太麻煩你了,不知道該不該說。”
厲南禮面無表情,“既然知道麻煩,那就該有不說的自覺。”
四隊“……”
什么清雋儒雅,他怕不是瞎了吧。
“其實就是四隊和我們看上了一個很厲害的大佬,在專業領域確實是有過人之處的,原本我和四隊是想把她招攬到自己的隊伍里,不過看她的意思是更傾向于一隊。”
都是莽夫,不是啥文人。五隊不想讓四隊在這搞文人舞文弄墨那一套墨跡時間,當下就把目的禿嚕了出來。
所以呢,以為自己是皇帝選妃嗎?
還在這挑上了。
厲南禮是根本沒看上重案組這些隊長的,實力都不在一個水平上,對他們所謂的強,不抱任何期待。
嗤了聲,點評那位要來一隊的,妄圖走后門的大佬,“不知所謂。”
四隊“……”
五隊“……”
行吧,人沒給塞進去不說,梁子還結下來了。
“還有別的事?”聲音又冷又無情的。
男人說著話,指尖在鍵盤上隨便敲了敲,很快,大內存的視頻包密碼被破解。
“沒事沒事。”四隊連連搖頭。
厲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