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齊不想聽他這個辦事不利的兒子在這和他說不行不可不能住了,把面前的茶杯端起來,喝了口茶,平息心頭的怒火后,直截了當(dāng)?shù)馈澳?,現(xiàn)在回來,拿著賽車手的通行證,讓這邊的司機帶著我們一起去鳶時別墅,有什么問題我和別墅的主人談!”
秋凌山的晚上有賽車隊在訓(xùn)練。
吳齊挑了一個很好的時間段。
下午一點半。
等到車開到了鳶時別墅,怎么也有兩點半多了。
屆時別墅的主人應(yīng)該也吃完飯,睡好覺起來在別墅里烹茶了。
吳之衡不敢忤逆吳齊,聽見他爸的吩咐,當(dāng)場就灰溜溜地跑回了酒店,一行人從酒店出來的時候,迎面還撞上了接女兒放學(xué)回家的陳梅。
陳梅的歲數(shù)是比許薇大了些,但她女兒才11歲,如今還在上小學(xué),背著書包,帶著厚重的眼鏡,低頭走在一身紅裙的陳梅身側(cè)。
木訥又怕生,和陳梅的左右逢源,妖艷勾人大不相同。
吳齊腳步一頓,他是有意和陳梅交好的,但陳梅這個人,有顏值也有背景,盡管是離異的,還帶了個拖油瓶,追求者也如過江之鯽。
“陳小姐?!?
“吳先生?!?
兩個人商業(yè)化的打了一聲招呼,吳齊的視線從陳梅女兒身上收回,“前兩天一直想約陳小姐仔細談?wù)勆馍系氖虑?,都因為種種事情耽擱了下來,不知道今天有沒有空閑?”
“現(xiàn)在?”陳梅摸了摸女兒的手心,眉心微蹙。
“晚些時候也可以。”吳齊刻意道“聽說鳶時別墅的主人回來了,我在歐陽家那邊要了一張通行證,想去拜訪一下別墅的主人?!?
說到這里,就不得不提一句,陳梅雖然是祥云齋老板的女兒,不過由于家里的生意都開辦在祥云齋,所以陳梅一家目前住的就是祥云齋附近的別墅區(qū)。
不見得比吳齊住的酒店安全到哪里去。
尤其是馬修還闖到了她店里鬧事,更是讓陳梅這一口氣堵著不上不下的難受。
到底最近時運不濟,什么倒霉事都能和祥云街掛上鉤,聽見吳齊要去鳶時別墅,陳梅一時間也來了些許興趣。
畢竟秋凌山上的別墅區(qū)面積是很大的,如果鳶時別墅的主人愿意割愛,陳梅也很想在鳶時別墅那買一塊地,圈下來給她女兒住。
如此,陳梅把話說出來后,算是和吳齊兩個人一拍即合。
司機很快就開著車子,一路往秋凌山上的鳶時別墅別墅走。
車內(nèi)的空間很大,除了吳齊和陳梅一行人,自然還有跟來的秘書團,替吳齊一同和陳梅說著公司內(nèi)的相關(guān)事宜。
因為秋凌山的山脈陡峭,車子行駛的速度不是很快。
秘書團正說到重點事宜,這時,吳之衡注意到了在爬秋凌山的傅枝一家,略皺了下眉。
吳齊注意到他在分神,不著痕跡地懟了他一胳膊肘,“看什么?好好聽聽陳小姐都說了什么,跟著人家學(xué)習(xí)一下怎么賭石!”
“是……可是爸,你看那不是傅枝一家嗎?他們怎么也來了秋凌山?”
吳齊順著吳之衡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入目所及,陸景清背著許薇,葉九背著傅枝,兩個男人一步一步走著,背上的兩個女人,一個圈著自家老公的脖子討親親,另一個拿著手機戳呀戳的打游戲。
吳齊“……”
吳之衡這么一問,聽見的自然不止一個吳齊,連帶著陳梅和她女兒都把視線放到了這一家四口身上。
陳梅眉梢一挑,“陸先生,他們也是來鳶時別墅相看的嗎?”
“這怎么可能?陳小姐你真是說笑了,但凡是有別墅通行證的,都是可以正兒八經(jīng)的打車上山去約見鳶時別墅的主人的,他們步行上山,應(yīng)該是趁底下的工作人員不注意,偷溜進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