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的鱗片就被你削下來了呢。”
鄭渠“……”
眾人“……”
顧宴期“……”
夭壽啊祖宗!
你別拿這事嘲諷人家打嘴炮啊!
我給你找不回來場子啊!
鄭渠的臉色那是一個黑如煤炭,“小嬸嬸這是什么意思?是覺得我本事不夠?還是覺得你見過能飛鏢射入冰面玄魚的?不如給我引薦引薦?讓我和他玩一玩?”
“不用引薦,你既然想玩,我可以陪你玩玩。”
傅枝厲南禮身邊走過,抬手,認真地整理了一下外衫,而后隨手把鬢角的碎發別到耳后,順勢偏了偏腦袋,在場的男人們看見她頸后一閃而過大片白皙的肌膚和優美的天鵝頸。
見傅枝一個人就吸引了在場所有男士的目光,一同跑到天臺上的女伴們臉色都不太好看。
“但是這個玩,得有點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