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擲!”
重重的一聲落地,兩人同時投擲飛鏢。
“你們說,這次誰能獵殺玄魚啊?”
“渠少吧,渠少脫手這么多次,感覺應該也來了。”
“傅枝哪有力氣破冰!沒人給她破冰,她一個女人,力氣不行的!”
梅拉眉眼帶笑,聽著周圍的議論聲。
飛鏢從橋面劃過,奔向冰面。
光看軌跡,鄭渠有極大的可能性破冰!
鄭渠的的飛鏢距離冰面和玄魚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穩了啊,渠少,傅枝這是要脫——”
“不對!傅枝的飛鏢他媽往哪飛呢?!”
“什么?飛哪了?”
眾人聞聲望去。
“叮——叮——叮——”的三聲。
第一聲,鄭渠的飛鏢被傅枝的飛鏢快速打落,第二聲,是鄭渠的飛鏢變形,掉落在湖面之上,第三聲,則是傅枝的飛鏢,刺破冰層,獵殺玄魚!
整套動作,行云流水,干凈利落!
無論是別開鄭渠的飛鏢,還是刺殺冰湖的玄魚。
這么一套高難度的動作,都不得不讓人夸上那么一句……
干得漂亮!
在場的男人女人們面面相覷,看了眼傅枝,又把視線聚焦到了厲南禮的身上。
怪不得,怪不得他不允許別人辱罵傅枝卻還敢放傅枝出去比試。
這是料定了傅枝穩贏不輸啊!
她還真的沒給鄭渠投擲的機會!
鄭渠開始脫襯衫了。
他臉色沉得可以滴墨。
梅拉怎么能允許別的女人來看她男人的身體,急得跳腳,“傅枝,你不講武德!不公平!你扔你的,憑什么要把渠少投擲的飛鏢打飛?!你之前靠著我們打出的豁口投擲,我們還沒有計較,你怎么恩將仇報?!”
“有規則說不能打飛對手的飛鏢了?”
頓了下,傅枝道“我和小鄭少本來就是互相競爭的關系,你指望競爭者互幫互助不如指望小鄭總能快點裸奔跑完這幾圈留點顏面。”
還有,“我和他同時擲飛鏢,我說了對他不公平,你也要堅持,這事兒歸根結底不是你提出來的?”
是,她承認是她提出來的,但是——
“夠了!”鄭渠瞪了梅拉一眼他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褲帶和西服褲子以及內褲。
目光狠辣的看向傅枝,“繼續!”
他不信他連一個女人都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