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進到相對應的網站里進行押注。”
“賭注都是什么?”
“什么都可以賭的。”江寧北說這句話的時候臉色特別難看,這已經屬于黑色的產業鏈了,他給傅枝解釋道“有錢人賭的當然是錢,沒錢的,要么壓自己身上的器官,要么就壓自己老婆孩子身體上的器官。”
傅枝想到周子淮嘴里的,關于他繼父要賣他和他母親腎臟的事情,眼神越發的幽深,“主動的?”
“當然,能進去斗獸場的,除了被扔到場上和野獸撕咬的人類,或許有逼不得已去的,但其他的賭徒,都是為了尋求刺激來的。”
可以說,沐家只是了一個平臺,真正把斗獸場辦的這么大的,則是參與在這場游戲里面的有錢人。
“今晚斗獸場開嗎?”
“我看一下時間……唔,正好,三天開一次,今晚剛好開了,現在是凌晨一點,都收藏每天晚上凌晨兩點準時開始,地點就選在我給你發的那個荒郊野嶺下面。”
“嗯。”
傅枝表示了解到了,從椅子上站起來,跟陸予深道“哥哥你自己回家,我去買個奶粉,然后回來找你。”
陸予深扯住了傅枝的書包帶兒,“我和你一起。”
“不用。”斗獸場太危險,傅枝不想陸予深跟他去冒險,“沒什么大事,我讓朋友陪我了,你和宋放一起回家吧。”
動了動唇瓣,明明還想再說些什么。
眼前的小姑娘特別快地就從身邊跑開。
陸予深站在原地,光影模糊了少年線條流暢的側臉,細長的睫毛在眼瞼處灑下一片陰影。
他有些不開心,“可是,”他對著她離開的方向道“我也可以保護你啊。”
他也不是,只有一些對她毫無用處的鉆石礦呀。
——
另一邊。
傅枝從醫院里出來之后,江寧北的車就等在醫院外面。
兩個人導航了一下斗獸場的地址。
順便安排了一下彼此的身份和邀請函,而后,江寧北導航著方向開車,好奇道“怎么忽然想著要去搞斗獸場的事情?”
“班里有個同學,人不錯。”
“嗯?”
“他有個繼父,他覺得他擺脫不了這個人。現在他繼父去了斗獸場,賭贏了還好說,賭輸了,我同學很危險。再加上這個產業鏈兒既然是違法的,完全可以給一鍋端了。”
即便是開著車,江寧北也沒忍住,多看了旁邊的傅枝兩眼。
“我覺得你有點不太一樣了。”
傅枝點頭,“最近確實在我的不懈努力之下長高了01厘米,突破了168厘米的大關卡。”
江寧北“……我不是說這個。”
車子行駛的很安穩,江寧北語氣變得溫柔了些,“你沒發現嗎?你長大之后,除了搞科研,掙錢,從來不會管身邊人的事情。”
怎么說之前的傅枝呢。
成年后,沒怎么見她笑過,她不太喜歡帶有親切的詞語。
比如,母親,哥哥,朋友,同學,這些和她生活息息相關的東西,哪怕是個詞語,她也會斟酌再三,不愿意開這個口。
傅朝說這個是棄貓效應,效應大概是在葉九他們走了之后發生的。
明明小時候,她也會偷偷跑到教室的窗戶邊上,有些羨慕的看著同一個班級里,那些和她有著一樣高智商的小孩子被家里的父母接走。
長大以后的傅枝,江寧北覺得,可愛是可愛,就是少了一些屬于人的煙火的氣息。
直到現在。
江寧北看見,她會很有耐心的給班里的同學講一些類似于1+12的問題,也會幫班里老師的父親去治病,更會在學校的同學受到委屈的時候替他們出頭。
但以前這些事情,誰要和江寧北說,傅枝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