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是信了你的穩賺不虧,壓了5萬塊錢進去,結果賠了個底兒朝天!這次還想在這兒騙老子?趙武,上次那5萬塊錢你吐不出來,今天就別想活著走出這里,知道嗎?”
紙幣砸在人臉上的聲音清晰的傳到耳邊。
傅枝的腳步一頓。
她身邊,江寧北眉梢微挑,開口道“枝枝,趙武被人按著打了?!?
他抬手指了下觀眾席的第一排。
跪在地上的男人,嘴角烏青,此刻臉上掛著討好的笑意,不斷求著面前的男人。
圍在趙武身邊的是一群戴著墨鏡的膀大腰圓的打手。
手上的鐵棍子隨時隨地都會砸到男人的腦袋上。
“田老板!田老板你再給我一次機會,上次是我看著我的眼,這次肯定不會了!”
趙武緊緊抱著田老板的褲腿,痛哭流涕,嘴上是一個態度,眼睛里迸發著對即將贏到手的幾萬塊錢的光芒,大體賭徒都有這樣的想法,總覺得這一局我賭輸了,下一局我一定會連本帶利的贏回來。
而擁有這種想法的人,最后都會輸到傾家蕩產。
畢竟沒有哪個人的運氣能讓他一直贏下去。
當然,小錦鯉葉九除外。
傅枝站在上層的臺階上冷著眉眼,看著被打的男人。
趙武慫的和個孫子一樣,絲毫沒有面對周子淮時候的重拳出擊。
他不斷的對著田老板的方向磕頭,“再給我一次機會,最后一次機會我肯定能贏!輸了別說上次的五萬塊,這次的錢,我都一起還給你!”
“老板,別信他的,他都家徒四壁了,還哪里有錢?”身邊的一個保鏢開口。
“不錯,田老板,他們這種人懂什么下注?”
“田老板,咱們再找一個真正懂行的,別跟著這種人浪費時間?!?
“……”
田老板抽了口煙。
趙武很激動,給腦袋都磕腫了,“田老板,我賭了大半輩子,賭場是個什么樣的規矩,我不會別人清楚嗎?這次要是再輸,一切損失我都承擔!要是贏了,我們三七分!”
“可你上次就輸了,而且你這手里,沒有錢賠我啊?!碧锢习寰従復鲁鰺熑?,正對著趙武的方向,翹著二郎腿不緊不慢道“我手里的錢也是血汗錢,你說是嗎?你要是想讓我信任你,總得在我這里壓一點兒值錢的玩意吧?”
“對對對!田老板說的對!房子,我家里有個房子,我可以先把房子給你抵——”
“哐——”的一聲。
隨著保鏢用力的一腳照顧,整個人被踹的腦門直接磕到了觀眾席的椅子上。
有鮮血順著他的腦門嘩啦啦的往下流,看上去樣子特別的凄慘,可憐。
可傅枝知道,賭錢賭的傾家蕩產也不放棄,毆打妻子兒子的人又能是什么好東西?
“我呸你的房子,你這房子白送給我,我都不要,還好意思拿出來抵債?!”
趙武被撞的腦瓜子嗡嗡的,耳朵都有一瞬間的失明,他用力晃了晃,反應過來,急忙改口,“房子……房子你不喜歡的話我還有別的,比如,比如我兒子!我有個兒子,我已經聯系了私人醫院,他有兩個腎,都很值錢!你要不喜歡腎,我還可以把他抵押給賭場,讓他上臺和野獸搏斗,一場能給十萬塊呢!”
“包括我媳婦都是!”趙武想到周媽媽已經懷孕,不能再出去掙錢,心口一陣煩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道“我媳婦長得很好,可以讓她出來賣!歲數是大了點,但是看著夠年輕,田老板,大哥們……你們要是喜歡,今晚就可以給人帶走拖床上,她很聽話的!”
“很聽話?。俊碧锢习迮牧伺内w武的臉。
趙武狗一樣地哼哧,點頭。
用來拍趙武臉的紙幣被田老板捏在手心。
這么笑了下,盯著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