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會死的,基本上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九!
很顯然,所有人都覺得傅枝活不過今天!
傅枝注意到大屏幕上顯示的,只有江寧北一個人押注讓她贏。
傅枝“……”
她這數據榜真是有點小慘烈。
同樣覺得慘烈的當然不止傅枝一個人,臺下下注的一群賭徒也覺得情況不太妙。
壓傅枝能贏的人太少了!
只有一個江寧北,投了區(qū)區(qū)一千萬,這里面還包括了傅枝的四百萬!
這一千萬給賭場,在場的這些權貴,普通賭徒瓜分下來,其實分到手里,也就那么點錢。
正想著,忽然,數據浮動不大的屏幕上,在最后一秒,‘厲枝’那一欄,被人狂砸了五千萬進去!
“叮咚——”一聲,數字瘋狂翻倍。
富人區(qū)的包間內,叫價的數位屏幕閃過一抹紅光。
所有人都蒙了。
“這……五千萬壓一個女人會站到最后?哈哈哈,有錢人的腦子都不正常?”
“管他正不正常!反正我們是賺翻了!”
“該死!怎么下注的入口已經截止,進不去了,我還想著再投幾萬塊錢,靠著這個傻大款翻身呢!”
“靠!”江寧北爆了一聲臟話。
看見基本上要被扳平的賬目,整個人都呆了。
誰又壓傅枝了?
這踏馬的,是試圖和他瓜分錢財吧!
湊不要臉的!
——
富貴區(qū)的包間。
江縱百無聊賴地按著下注的小儀器。
少年雙腿交疊,一身米色的衛(wèi)衣,視線落在站在斗獸場中央的少女身上。
和少年一個包間的,都是a市的權貴,一個個正襟危坐。
江縱一只手摟著個‘花枝招展’,輕佻地捏著美人的下巴。
坐在他懷里的美人一個勁的想要往少年的懷里撲,“好可怕呀,怎么能把人和野獸關在一起呢?”
江縱一只手捏在美人的下巴上,固定這,讓美人沒辦法往他身上湊,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
他的視線落在小美人的杏眼上,一只手逗貓一樣拍了拍美人的腦袋,“乖,別怕。”
美人特別吃江縱的顏,還有他的錢,沉迷于少年的溫柔體貼,說話也不經過大腦了,“小江少怎么壓那種女人贏啊!她細胳膊細腿的,還帶了個面具,說不準是個丑八怪呢!您下次想花錢,可以帶人家去逛街嘛!”
“不理解我怎么壓她贏?”
美人天真地點頭。
江縱把手收回來,面無表情,一字一頓道“就是個小游戲,等我把你扔到擂臺上,你自然也就能明白我為什么壓她了。”
他語氣很認真,根本就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美人臉上的笑意僵硬了,“江,江少……”
江縱從一側拿出張銀行卡,捏了下美人的耳垂,而后把銀行卡塞到美人的衣領子里,“行了,下去吧,膩了。”
“江……”女人大概還想再說些什么,不過對上少年冷冰冰的視線,心口一縮,便什么也不敢再說,只能灰溜溜的跑出去。
房間內,其他權貴看見江縱一個勁的給傅枝投錢,似乎發(fā)現了新的商機。
斗獸場在時間方面,對普通人和權貴的要求自然是不一樣的。
其他幾個權貴坐不住了,他們的身份和江總當然是不能比的,只不過利益和刺激感擺在面前,他們搓了搓手,問江縱,“小江少,你怎么還支持了個女人?”
“小江少憐香惜玉嘛!”
“哈哈哈,早知道小江少有興致玩這個,壓她,我們也想參與這場豪賭了。”
江縱察覺到這群人蠢蠢欲動的心思,做了個請的姿勢,“出來玩,開心最重要,你們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