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了。
他作為歐陽琛的堂弟,雖說兄弟倆平時因為任務的關系少有往來,可血緣在這里擺著,歐陽琛成為他人斗爭里的犧牲品,歐陽建難免對傅枝心生怨恨。
再加上得知傅枝試圖和歐陽環柰搶名額,不滿更是溢了出來。
心里不滿,當然不能藏著掖著,要發泄出來。
這便就拿了傅枝沒有按時來上課當筏子,在眾目睽睽之下批評了傅枝。
傅枝也知道他是在借題發揮。
只是想著這訓練營是她爸投資建的,學員是該上課認真聽講,然后為國爭光的,沒必要在她的事情上浪費所有人上課的進度,便深吸了一口氣,沒吵吵,還是清冷著嗓音道“教官,我認為他沒有能力當我的老師并不是說他不如我優秀。”
哪曾想,傅枝的解釋,并沒有消滅歐陽建對她的不滿。
尤其是看傅枝說話的樣子,雖說還用了敬詞,卻也沒有表現出他所期待的,一絲一毫的惶恐。
怪不得歐陽琛能在她手底下吃這么大的虧!
歐陽建越想越生氣,直接冷笑道“那你是覺得你倆一樣優秀?正好,咱們這節課是講射擊的,五百米的靶子,你先給我打!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樣的準頭能讓你生出這樣大的自信!”
歐陽家雖說不是什么部隊,沒有什么軍令如山的規矩。
可教官發的話,無論如何,手底下的學生都是要照做的。
何況歐陽建就只是要看傅枝射擊。
只不過……
看了眼五百米開外的移動靶子,傅枝心里騰然生了種不太舒服的感覺。
這種露天的正規靶場,總是不能吊起她的興致和集中力。
可以說,如果不是野外激烈的比賽或者涉及生命安全的任務,讓傅枝拿著槍去打一個普通的移動靶,傅枝的準頭,過了五十米后,從來就沒有準過,何況五百米,直接翻了個十倍!
“怎么,我說的話不好使?我讓你去打靶子,你是聾了嗎?”
歐陽建聲音越吼越大,直接把隔壁還在訓練打槍的老學員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還不快給我去!”
傅枝“……是,教官。”
傅枝沒說什么她不去的話,只是臉色越來越冷,走到了擺放著槍支零件的臺邊。
歐陽家的打槍訓練,并不只是走到特地的位置上,拿著槍支就可以狙擊。
而是必須要先去組裝槍支,才能夠趴在屬于自己的位置上訓練。
擺在桌面上的,一水的都是歐陽家半年來最新出的幾款新型的狙擊槍。
這大抵就是國家投資開展項目的好處,金錢砸的足,設備給的也是最好的。
要按照往常,哪個新學員一來本家訓練就能摸到這么好的狙擊槍呢?
同樣的,這也有不好的一點,就是——
太好設備的狙擊槍,并沒有在市面上廣為流出,并不是說有錢就能夠買到的東西,只有本家有資格的老學員才能使用。
它和旁系平時在自己家族里訓練時使用的普通槍支并不相同,在組裝和使用方面都會有較大的不同。
因為傅枝前幾天就一直在請病假,并沒有上歐陽璽的這種實踐課,所以,在傅枝剛一上前的時候,歐陽糯便屏住了呼吸。
她眼底是很深切的擔憂。
槍支組裝并不是一個簡單的名詞,必須是得對槍支有足夠細致的了解,才能夠在很短時間內把槍組裝好。
這一點,在前幾天的實踐課上,除了本家的子弟完成的十分優秀,旁系的學員里,并沒有幾個人能夠做到。
這是身份地位帶來的能力的差異。
傅枝不是歐陽家的人,她能摸到的應該也只是市面上流傳的,比較小巧,沖擊力比較小的狙擊槍。
第一次摸到這樣好的狙擊槍,傅枝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