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案。”
劉思羽捂住臉,一種錐心的痛苦讓她一直痛到麻木。
“為什么要這么做,你們,從來就沒有相信過我嗎?你們只是,拿我當工具嗎?……150萬元,我的人格,被筆錢收買了,可以被你們戲弄,戲耍了,對嗎?那現在怎么辦呢,我人格要沒了,我要被我最討厭的人永遠踩在腳下嘲笑了,你們滿意了嗎?”
“思羽,這不是我們的初衷,我們也不是不相信你,更不是把你當工具……”
思羽哭起來“夠了柏崇林,夠了,別解釋了,你去跟網絡上的這些人解釋,跟我解釋沒有用,你們是有錢人,我們是窮人,我們活該……”她拿了包,就去開門下車,可是開了幾下,門沒有開動。
“柏先生,請你開門放我出去行嗎?”
“思羽,你冷靜一下,先別激動,你的激動無助于解決問題,現在這個事正在發(fā)酵,顯然背后有推手在助推,你是蒙在鼓里的當事人,必須聽我解釋清楚,解釋清楚了,事情才有解決的可能。這件事情,傷害到的不僅僅是你,我也一樣受到傷害,我們必須一起解決問題懂嗎,你這樣一走了之,最開心的是誰,是陳志美,還有容發(fā)他們。”
“有什么好解釋的,看不起我的設計,那就看不起唄,我一個沒畢業(yè)證的人,看不起也正常,直說不就行了嗎,我拿設計費,幫你找到你哥,各自目的明確,騙我出那么多力干嘛,騙我那么開心干嘛,騙我那么自鳴得意干嘛?我就那么淺薄嗎,離開了你們的欺騙,我活不下去了嗎,有了你們的哄騙,我就開心一輩子了嗎?”五年累積的委屈和不甘,好像都找到了一個發(fā)泄的口子,恨不得一古腦兒,全往柏崇林身上倒。
柏崇林說“對不起了,思羽,事情真不是你說的那樣,而且,你自己也應該不信會是那樣。”
“怎么可能不是這樣?那套方案,不可能是以前就出來的那套歐式吧,這是帶中式的……”
“是,這是重新做過的方案。”
“所以,你一面讓我做方案,一面找德國人做方案,對吧?這么不相信我,為什么不早說,為什么非要讓我在網上出丑?”想到這消息,很快會蔓延到全國,被熟人翻看,自己卻無法辯解,不禁有一種絕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