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白玉公子與魔道元嬰修士戰敗被殺了?那位魔道元嬰修士把此事告知了赤月真人,并且,戌時來的人,不會是白玉公子,而是那位魔道元嬰修士?”
宋成元和柳寒欣兩人越想,心就越慌亂。
“走吧,兩位!”赤月真人的語氣,變得陰寒而毋庸置疑起來。
柳寒欣和宋成元對視一眼,兩人都想直接離去了,可是他們的徒弟和妹妹還在凡道村里,使得他們還不能離去,只能硬著頭皮,降落在了橋上,坐在了椅子上。
赤月真人則落座在了他們對面的位置,見桌上有一壺茶,就用意念控制茶壺,給每人倒了一杯茶。
“兩位,喝喝茶,聽一聽蛙聲,賞一賞月吧,靜候戌時到來吧?!?
宋成元和柳寒欣沒有動,而是心里開始盤算如何救出自己的徒兒和妹妹脫身。
宋成元雖然和姬卓炎一樣是宗主的子嗣,但是紫月宗宗主卻和姬無道理念不同,姬無道給姬卓炎留了數張元嬰期符箓防身,而紫月宗宗主,卻沒給他兒子這些寶物,更期待他用自己的實力走出自己的路。
“怎么,兩位不給本座面子?本座給你們倒的茶,你們不喝嗎?”赤月真人寒聲問道。
“赤月道友倒的茶,宋某當然要喝?!彼纬稍檬侄似鸩瑁蛔〉拇蝾?,茶杯還沒到嘴旁,茶就已經被抖落了大半。
柳寒欣則鎮定一些,將茶一飲而盡。
“什么情況?他們怎么喝起茶來了?”樹洞里的林語,見到他們三人的情況,忍不住嘀咕起來。
他可是等著三個人戰成一團,乘亂接近赤月真人將其擊殺的,現在宋成元和柳寒欣倒是打得好算盤,打算這樣拖到戌時等我白玉公子從天而降嗎?
“赤月真人沒有咄咄逼人,也沒有進行血祭,師傅應該是不好意思先動手吧。”沈清蕓道。
“不是不好意思,應該是不敢?!绷终Z搖了搖頭,表示失望。
“不許這樣說我師傅。”
“對啊,蒼公子,你見到赤月真人在一百里外,你就跑了,有什么資格說我哥他們,好歹,他們都沒跑呢?!彼斡蒲砸矠樗绫Р黄?。
“哼,我那是裝的,你們沒看到我雖然逃跑,但是,你沒發現,我逃跑得非常井然有序嗎?”
“井然有序?”
“對啊,我逃跑,然后穿上樹皮裝,藏進樹洞里,每個一個環節都是井然有序,一氣哼成,一切都在我掌控之中?!绷终Z道。
“蒼狗為自己狡辯還真是,一套一套的,井然有序,一氣哼成?!鄙蚯迨|奚落道。
“別理他,我哥那邊估計出現了意外,先觀察看看?!彼斡蒲砸彩遣环薜恼f。
小橋上。
宋成元和柳寒欣開始互相傳音商議對策。
“宋道友,如今這情況,我們得另做一番打算了,從赤月真人的表現來看,基本上可以確定,白玉公子是不會來了。”柳寒欣給宋成元傳音。
“是的,而且他這樣沉著冷靜的要留下我們倆,我懷疑,等會來的,會是那個魔道元嬰修士,估計,我們倆已經是那位魔道元嬰修士訂下的血祭之人了。”
“我們倆若配合好,在那位魔道元嬰修士來之前,倒是可以逃掉,就是我徒兒和你妹妹,她們是筑基修士,飛行速度不快,估計逃不掉赤月真人的追殺。”
“赤月現在主要目的是留下我們,我們可以把赤月引開,讓她們倆先逃走?”
“此辦法倒是可行?!?
“我先用我宋家的血脈傳音珠將計劃傳給我妹妹?!?
林語那邊,宋悠言的脖子上的紫色吊墜突然晃動了一下。
“咦,我哥傳音給我了?!彼斡蒲阅耢o氣,把吊墜上的傳音收進了了心神里。
“遭了,我哥說,白玉公子可能出事了,赤月真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