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托?林公子你說的是誰?”方仙影疑惑的問。
“我自然是說你方家的仇人趙無相,做了豬狗不如的事,沒有好下場。”林語解釋道。
林語剛說完,就見空中飛來一艘飛舟,停在了他們上空。
飛舟上,站著一個精瘦的筑基修士和一個看起來很粗獷兇煞的結丹修士,這結丹修士一頭的短發,像密密麻麻的鋼針一樣豎著,如同一只不好惹的刺猬。
“師傅,下方那個女的,就是當年會鬼影仙蹤步的方家的后代,抓住她,肯定可以逼問出那枚奇蟬令的去處。”精瘦筑基修士指著方仙影,向結丹修士說道。
“你確定就是她嗎?”
“不錯,幾年前師傅算到了太虛園要開啟,就讓我四處搜集散落在各地的奇蟬令,當時我就了解到凡道村方家有一枚,不過這方家已經消失了很多年,直到半個月前,我收到眼線的消息,說方家有女回來了,就是下面這人。”精瘦筑基修士拿出了一副畫像,畫像里正是方仙影的容貌。
“余鐘,你辦的很好,將她拿下。”結丹修士道。
“是,師傅!”那位叫余鐘的筑基修士立刻躍下飛舟,張著大手,飛撲向方仙影。
他的手上戴著一副金鋼鷹爪手套,像一只雄鷹抓捕獵物一樣擒向方仙影。
然而林語和方仙影都還未動手,就聽見當一聲巨響,余鐘被一個遠處飛來的珠子打退三丈,滾落在地。
“藍懷松!”飛舟上的結丹修士沿著珠子的軌跡,看到了一艘飛舟從遠處飛了過來,飛舟上的人,正是結丹修士藍懷松,以及他女兒藍若晴,和小姑娘楊熏兒。
“薛流傾!”藍懷松冷冷望向那位來尋找奇蟬令的刺猬頭結丹修士,寒聲說道。
原來這位刺猬頭結丹修士,正是將藍懷松害得經脈受損的仇敵,烈陽宗的結丹修士薛流傾,也正是安插秦妄封和蘇觀云在藍懷松身邊的幕后之人。
“藍道友運氣不錯,看起來,傷勢好得差不多了。”薛流傾冷笑道。
“薛道友,你可真有耐心,安插了兩個暗子在我身邊安插了上百年,算計偷襲老夫,老夫一直把薛道友當成一個垃圾看待,沒想到,薛道友居然把老夫當成命中宿敵,這種待遇,還真讓藍某欣慰啊。”藍懷松咬牙切齒的說。
“本座對藍道友沒興趣,只是志在那個上古奇蟲而已,看來藍道友已經識破了秦妄封和蘇觀云那兩個廢物的身份,不過藍道友不要妄想是破壞了我的計劃,那兩個廢物,只是我的計劃中的很小一部分,甚至就連本座,也只是計劃的一環而已。”薛流傾冷冷笑道。
“老夫對你們的計劃沒興趣,只是,薛道友在這里對兩個凡人出手,未免有失結丹修士的身份。”藍懷松看了看林語和方仙影,然后說道。
“你要保他們?”薛流傾皺了皺眉道。
“不錯,下方的公子與我有一飯之約,我為了能蹭口飯吃,自然是不能讓你為非作歹的。”
“哈哈,多謝藍前輩出手相助,否則,我們可要兇多吉少了。”林語抱拳道謝,林語其實知道藍懷松幫自己擋下那個筑基修士,是因為想讓薛流傾在自己身上吃更大的虧。
如果那個余鐘被自己收拾了,那么薛流傾肯定知道自己不好惹,說不定隨便試探一擊就溜了,這樣根本沒吃什么虧,還不如他藍懷松親手擊退余鐘,讓薛流傾不知自己底細,以后來招惹自己,被狠狠的收拾一番。
他這一手,跟葛茫當時對秦妄封說自己是被開除的神侍如出一轍。
這些結丹狗,真的是一個比一個陰險啊。
“公子不必客氣,你養的豬肉實在是太好吃了,若是你出事了,老夫還真舍不得。”藍懷松笑著說。
“好,既然藍懷松你出手保下他們,那我就放過他們,余鐘,上飛舟,走。”薛流傾叫上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