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林語,心里浮現出了迷蝶林的位置,不一會,林語腳下生光,被傳送走了,古廟也隨著林語和薛懷虛的離開,消失不見。
“好,第二個人也傳送走了,坐標也找到了,另一半人,去這邊傳送陣,跟蹤此人?!标P知恕道。
最后,關知恕心里思考了一下,做出了選擇,他選擇跟著林語的坐標追蹤傳送。
而黃醉行選擇跟隨著薛懷虛的坐標去追蹤傳送。
薛懷虛穿著女裝,傳送回到了自己的暗室里,他神識一散,沒有人。
“呼!終于可以享受自由時光了!”薛懷虛將身上的裙子用力嗅了一下,然后像天真活潑的少女一樣,穿著裙子,自顧自的旋轉了起來。
“哈哈哈哈,又得到了一條新裙子,好開心??!”薛懷虛一邊轉一邊發出銅鐘般的笑聲。
他完全進入了忘我的境界,仿佛在落花里自我陶醉的花仙子,他甚至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了一條絲巾,蒙在了臉上。
他閉著眼,縱情的享受著歡樂時光。
這時候,他的暗室里,閃出一陣光,又一陣光,再一陣光。
每一陣光,都是傳送過來的十多個修士。
其中還包括了黃醉行等幾個元嬰修士。
一百多個修士,大氣不敢出一聲。
結丹筑基練氣修士不敢出聲,而黃醉行幾個元嬰修士又不好意思出聲。
所有人就這么看著薛懷虛穿著女裝,頭蒙絲巾,閉著眼在那里,陶醉的,轉啊轉。
所有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這種情況,用什么表情才合適。
場面出奇的靜默,一百多個人,如同被靜音了一樣,落針可聞。
薛懷虛轉啊轉,轉啊轉,忽然,他似乎感覺到了氣氛有些微妙……
他睜開眼睛,看到了一百多雙眼睛,在略暗的地室里,仿佛如同狗眼一樣,亮閃閃的看著自己。
“嗨,薛道友,我們剛來,什么也沒看到?!惫忸^胖修士黃醉行跟薛懷虛打了個招呼。
“對的,我們什么也沒看到,我們剛來,傳送過來,頭好暈的?!?
“是的,我在哪里,我是誰?我來自何方?”
“我好像衣服沒有洗,我先走了。”
“我今天的經書還沒念呢。”
“這里好悶,我出去透透氣?!?
所有人都想離開此地,但是出口,在薛懷虛那邊,然后所有人,都從他身旁走過,視他如空氣,假裝沒看到他。
薛懷虛此刻,尷尬得如同屎化了一般。
“別擠,別擠?!?
一百個人擁擠向出口,忽然,有人撞翻了一旁的柜子,只見柜子落地,啪一聲,柜門散開,一大堆女人裙裝散落出來。
“這不是我的衣服嗎?!”一位女修驚叫。
“我十年前被偷走的衣服也在這?!绷硪粋€女修也驚叫到。
“我的也在這!”不停的有宗門里的女修認出了自己曾經失竊的衣物。
“別認了,快走快走!”有人提醒。
一刻鐘后,全部人離開了薛懷虛的暗室。
……
“麻痹??!”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們從哪冒出來的!”
“我的暗室怎么會有那么多人?!我剛才明明看到沒有人!”
“一百多個人啊!看著我穿女裝!臥槽??!啊啊啊啊!淦淦淦淦淦淦?。 ?
“老夫太丟臉了!!”
“全世界所有人丟的臉,都加在一起,給我來丟了嗎??!”
薛懷虛經歷了史上最大的社會性死亡,渾身尷尬得要裂開了。
……
而此刻,流云宗講道壁下。
流云宗的宗主,元嬰大修士歐陽云,與宗主夫人,元嬰中期修士楊軒菲,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