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行。”陸諶禹也沒堅持,“路上小心。”
“知道啦。”
掛斷電話,顧娉婷心情甜蜜,臉上也一直掛著甜甜的笑容,直到回到急診室看到瘟神。
顧江樹正坐輪椅上翹著二郎腿,綁著石膏的那只腳翹的高高的……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診斷書和x光片,還真懷疑他是假扮的。
見顧娉婷回來了,顧江樹忙將腳放下,“怎么樣?可以出院了嗎?”
顧娉婷認命的伸出左手。
等顧江樹毫不客氣的靠在她的肩膀上,她忍不住提醒,“請問你看到我也受傷了嗎?”
“啊,你這胳膊是受傷了嗎?”顧江樹后知后覺,“我還以為你這是什么特殊造型呢,你們這行不是經常要做什么臥底嗎?”
顧娉婷“……”
算了我忍。
她幾乎是半拖著顧江樹離開醫(yī)院,然后上了出租車。
誰知顧江樹又有幺蛾子,“對了,明天你去趟南山寺。”
“你欠和尚錢了?”
“嘖!”顧江樹翻了一個很丑的白眼,“我是覺得這陣子特別倒霉,必須去寺廟拜拜,但我腳受傷了,上不了山,所以只能你替我去了。反正我們是龍鳳胎,都是在一個娘胎出來的,生辰八字都一樣,長得又這么像,對菩薩應該沒區(qū)別吧?”
“要去你自己去!”顧娉婷無語,“再說明明是你實力不行才被淘汰,別讓菩薩背鍋。”
“你哥我外貌英俊,唱跳俱佳,怎么實力不行?明明是運氣太差,觸霉頭了!”顧江樹開始算賬,“一切都要從撞車那天說起,那姓陸的律師一開口就要40多萬,這特么不是故意碰瓷?就因為他磨嘰半天,我去《興風作浪的哥哥》節(jié)目遲到了,讓評委印象不好把我淘汰,后來參加《創(chuàng)造棚》也第一輪就被淘汰,現(xiàn)在又發(fā)生了車禍……所以都怪那個陸律師!”
顧娉婷無語,“陸律師車停在那里,是你自己撞上去的!”
“行了吧我都查過了。”顧江樹篤定,“入行時,經紀人給我算過命,讓我別跟男人走的太近,尤其是gay,說會觸我霉頭,那個陸律師剛好就是一個gay……”
“陸律師不是gay!”顧娉婷猛地打斷。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你試過?”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蹭”的一下,顧娉婷臉蛋紅了,因為她腦海里想到上次在陸諶禹家的沙發(fā)上,當時兩人親的有些激烈,她明明感覺到陸律師有了一些……
咳咳咳。
顧娉婷臉紅的不行,只能使勁瞪眼,“你還好意思說?撞車錢你給了嗎?”
說完不忘補充,“因為那輛車是賓利1976年的老款,廠家已經不生產了,重新設計制作車燈要五十多萬,所以加起來你要賠100萬。”
“這么多?”顧江樹臉色一變,“所以這么多錢你怎么搞定的?”
“你說呢?”顧娉婷故意賣關子,“反正記住,你欠我100萬!有錢立刻給我!”
顧江樹吞吞口水,慢慢把頭轉過去……裝死!
世界總算安靜了。
顧娉婷陰險的彎起嘴角。
小樣,我還治不了你?
這時候的她如果知道會造成后面的誤會,打死她也不會隱瞞100萬的事情。
一個小時后,車子進入市區(qū)。
“對了你現(xiàn)在住大哥那對吧?”
顧娉婷點頭。
“反正大哥家房子多,我去陪你一起住吧。”
顧娉婷忙轉臉看著他,“你租的房子呢?”
“退了。”
顧娉婷“……”
“我這不以為要在《創(chuàng)造棚》待半年嗎,半年房租好幾萬呢,所以就退了。”顧江樹看了看她的胳膊,“我腳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