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干著體力活,讓他視而不見,秦時中心下自嘲,他的確是做不到。
等回家后,他也自會坦然的與妻子說起此事。
自秦時中走后,楊寡婦仍是立在自家的院口,一雙眼睛卻是向著秦時中離去的方向看著,直到男人的身影消失在了盡頭,她卻也還是站在那里。
“菱花娘,”楊寡婦的鄰居吳氏掙了掙楊寡婦的胳膊,輕聲喊了一句,楊寡婦卻是渾然未覺,吳氏只得放大了聲音,又是喊了句“菱花她娘?”
楊寡婦回過神,看見吳氏,楊寡婦一驚,只輕聲念了一句“吳家嫂子怎么來了。”
“剛才我可全都瞧見了。”吳氏壓低了聲音,向著秦時中離開的方向努了努嘴,對著楊寡婦嘀咕道“我說菱花她娘,嫂子有句話,倒不知當講不當講。”
“嫂子有話直說便是。”楊寡婦道。
“那嫂子可說了,可不興你生氣。”吳氏四下里看了看,見沒啥人,才對楊寡婦道“依嫂子看吶,這子安他爹又是幫你修房子,又是幫你挑水的,可不是對你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