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做啥一定要將小寶兒帶著,這么小的孩子,非要跟著你們在馬上吹風。”
沈云薇只含笑聽著母親的抱怨,非但沒有覺得不悅,反而心里暖洋洋的,她不想告訴母親,自從女兒丟失過一次后,她恨不得能時時刻刻將女兒帶在身邊,更何況,她與丈夫在離京前去祭拜了陸華濃,而陸華濃是對女兒有恩的,理應該帶著孩子去墳前,給陸華濃上一炷香。
沈母絮叨著,可剛迎上秦時中的目光,沈母頓時不說話了,其實秦時中的目光也是含著笑意的,可即便他如今已是上交了兵權,再不是那威震天下的平恩公,鎮北侯,可余威仍在,當著他的面,沈母終究不敢太放肆。
一家人進了驛站,驛站中的人俱是提前安排好的,剛看見秦時中,便要與他跪地行禮,秦時中見狀,眸心便是微微一動,只上前扶起了他們的身子,道“兩位快快請起,”語畢,秦時中看著他們的眼睛,道“如今秦某只是一截草莽,二位再不必像我行禮。”
其中一人聞言,一聲“公爺”剛從嘴巴里溢出,便被另一人按住了胳膊,那人黑眸深斂,看向秦時中時透著崇敬之色,他點了點頭,只道“大人既已做了選擇,屬下等人自會尊重大人的決定,只不過……日后若有需要咱們的地方,還請大人一定要與我們開口。”
秦時中聞言,便是淡淡一笑,他拱起雙手,與兩人道“秦某在此謝過兩位。”
那兩人哪里肯受這一禮,當下便是向著秦時中深深俯下身子,回了一禮。
晚間。
沈云薇哄睡了女兒,孩子如今已是六個多月大了,小胳膊小腿兒都是十分有勁兒,時常一天抱下來,沈云薇的胳膊都是沉甸甸的疼,一如此時,她將孩子放進搖籃,自己則是揉了揉發酸的肩膀,輕輕的捶了捶。
驀然,一雙強勁有力的大手輕柔的捏上了她的肩膀,緩緩的按摩起來,他的力度適中,粗糲的手指透著滿滿的憐愛,只讓沈云薇十分受用。
沈云薇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自己丈夫,她唇角含笑,只舒服的微微瞇起了眼睛,享受著丈夫的憐惜與溫柔。
秦時中望著她猶如一只小貓兒般慵懶的模樣,心里只愛極了,忍不住俯下身在她的額角細細輕吻著。
過了一會兒,他的吻便是漸漸滑到了妻子的臉頰,丈夫濕潤灼熱的呼吸就在耳旁,吹在肌膚上,只帶來陣陣的癢意,沈云薇忍不住輕輕的低吟了起來,她的低吟聽在秦時中的耳里,卻猶如一劑兇猛的催,情藥一般,讓人欲罷不能。
終于,男人吻上了妻子的唇瓣,輾轉吮吸,而他的大手,亦是不老實了,按奈不住的從妻子的肩膀往下滑,探入了沈云薇的衣襟里去,撫上了她細嫩幼滑的肌膚。
“唔……”沈云薇忍不住發出一道輕喘,秦時中聽著她的聲音,眸心深處仿佛能透出火來,他一把抱住了沈云薇的身子,抱著她向著床上走去。
“夫君……”沈云薇的聲音已是軟的不成樣子,“不要……不要吵醒小寶兒……”
“你放心,我有分寸。”秦時中的聲音暗啞的不成樣子,一句話剛說完,便是解開了妻子的衣裳,炙熱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
沈云薇情不自禁的環住了他的肩,回想起來,自從她有孕后,秦時中憐惜她身子不好,便不曾再碰過她,而后,便是生產與月子,在她剛出月子時,孩子便被人搶走,她整個人都仿佛被人摘去了心肝,再無心思去與丈夫做夫妻間的事,再后來,他們終于找到了孩子,可京師的情勢卻刻不容緩,直到此時,他們已是有一年多的日子,不曾有過這般的親密。
沈云薇想來,心里就是絲絲發疼,她早已不是不通人事的少女,她知道,對于一個盛年男子來說,一年多的日子沒有過女人,又會是多么難熬。
想起這些,沈云薇只覺得心疼極了,在秦時中又一次吻住自己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