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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母哺育著小老黑,抱著鳥蛋又在榻上躺了足足一月,每每和尚招呼著想要回家,卻是恐懼眾多復仇的血眼而不忍過于靠近。
可是眼見著一月過去,做完月子的佛母,仍是未孵一鳥。
念絕更加著急了,整天守著門口、踱步敲魚念經。卻是咚咚聲一月未停,金光射目月夜未絕,擾的眾人坐臥不寧,嫉恨之心卻是更勝當初。
念絕是再也坐不住了,待到一月剛滿,猛地竄入狗殿,拽過佛母加持脖上,一手一蛋,一手一狗孩子,正要離去,卻被青狗飛奔而來攔住,“女婿啊!這就要走?”
脖上十二妞苦苦一笑:“娘親,十二妞會回娘家看您的。”
“不行,你走了,真要有個什么大人物來搶我閨女,老娘我怎能擋得住?不過你現在都羅漢金身了,不如助我再生神獸真身?”
頓時佛母掛上了一臉的不滿意:“姥姥娘,你已經訛我家絕絕一根指頭了。”
“滾!老娘我好不容易養的大閨女,說給拐走就拐走了?再說了,我家老三你準備啥時候治好了還給我?”
十二妞:“娘親,我的三姐我能不急嗎?你也說絕絕已經金身羅漢了,女兒我監督著,他能不上心嗎?”
念絕回首一笑:“絕之金身,感化眾惡也!如佛母娘不棄,亦可皈依我佛,亦可恩授正果也!”
定虛:“禿驢,你可以啊?拐走了大閨女,還想連帶著拐走人家娘?”
青狗:“老頭,你也欠我的,咱有仙師所傳窮妖神冊,只要你二人助我,再有神玉相輔保不出半年,娘娘我定然神獸加身,到時候咱不說睥睨妖域,至少也有了立身之本。”
老頭一縮脖子:“你要神獸真身,莫不是又要禍亂世間?”
“我惡念已除,現今卻是佛念開的慧根,只能越來越仁慈,怎可能再去禍亂世間?”
定虛兩手一攤:“不過,老頭我好像不欠你吧?”
“你不欠我?那就把我半數修為還給我。”
“可是,老頭我還助你脫困了呢?”
“你不助我?”
“是吧?老頭我并不欠你的。”
“好女婿,幫我揍老頭。”
“算了,你女婿夠牛。”
相安無事眨眼間就是十月。
這十個月來,小老黑吃飽了喝足了,沒事兒干。
要么,就去蹲在山頭上的念絕身旁,聽著金燦燦的爸爸慈祥的一手撫著一小狗頭,一手佛禮喃喃念經。
時不時的還能一家四口同聚,合著媽媽、蛋妮一起聽爸爸那似懂非懂的大道理。可是每每一到夜深,卻總找不到爸爸媽媽跑哪兒去了。
好奇的小狗子百無聊賴,就去找老頭拽拽胡子玩,定虛不愧是做師父的,老頭胡子任憑狗拽反而樂此不疲。
得暇竟然還親自編織了一條五彩尾毛的褲衩賜予小狗,你還別說,小小黑狗穿著一條花褲衩還真威風。
可直到半夜小狗狗餓的頭暈眼花,才被老頭拽著一把扔回犬殿旁剛剛撓出狗窩內。
不過也好,待到回去,媽媽也定已回返,總能吃飽喝足了飽飽睡上一覺。
可是到了第二日,卻是爸爸媽媽拉著小狗狗怒氣沖沖的,堵著師父破口大罵。
小狗狗反而疑惑了,‘師父給的小褲褲不是挺好看的嗎?’
要么,就是跑入狗殿,看著姥姥和姨姨們修煉,時不時湊上前去還舔上兩舔,頓時殿內就能犬吠陣陣,好似被舔修煉頗有成效。
姨姨們修煉之余,還能陪著小狗狗出去撒撒歡兒,偶爾還能被大姨、二姨拿來做掩護,跑去狼窟玩耍一番。
作為獎賞,還能品嘗到爸爸碰都不讓碰的烤鴨燉野豬。
要么,就是陪著姨姐姐坐在屋頂,曬曬太陽,可是曬的兩眼通紅,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