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蓮收拾好豬頭走了進來,笑著對定虛子說道“您老先等等,豬頭已經在煮了,半個時辰就能出鍋?!币娎项^點了點頭,才發現自己女兒正抱著黑狗尾巴一陣撒嬌。說道“妞妞,怎么了?可不能對客人無理啊!”
“媽媽!狗師兄耍賴,不行,我要好處。”
定虛子扭過頭來對著老黑嘖嘖說道“嘖嘖嘖!老黑你也是當師兄的狗了,怎能如此摳門?一根狗毛就想蒙混過關?”
老黑委屈的對著師父,啊啊嘎嘎怪叫一番。
“當師兄的也別那么吝嗇,這樣吧!你們犬族,狗牙算是一寶,不如就送你師妹一顆狗牙吧!”
老黑聽了陣陣牙疼,哀嚎的嘔嘔直叫。
“哦!對了,得熬過命劫的狗牙才是一寶。算了,師傅我也沒什么主意給你了,你自己想辦法度過難關吧!”說著抓起桌上酒杯滋扭一口,閉上眼睛再不說話。
老黑委屈的扭頭看了看嘟嘟嘴的師妹。怯生生的過來在小臉上親了一口。
小蓮趕快上來打圓場“妞妞,你師兄可真疼你的哦!記得剛才馱著你跑來跑去的,能不叫好處嗎?如果這次惹你師兄生氣,想是以后再也不會背著你玩了哦!”
老黑看著劉雪兒不住的連連點頭。
“是呀!師兄不帶我玩兒了,妞妞該有多傷心啊!”說著扒著老黑狗頭也是親了一口。
頓時廳內盡是開心的哈哈笑聲。
定虛子走上前來,一手摸著狗頭,一手拍了拍劉雪兒肩膀說道“看把你師兄難為的狗樣,算了,就算是你師兄欠你一個好處吧!”
定虛子看了看小夫妻二人又說道“就這樣吧!我就把這老黑留在貴府上了。這雪兒也無需多交待什么,只要像常人一般學習生活就行,有老黑在十年內必然靈種生根。”
輕輕順了順老黑的狗耳,又說道“老黑??!師父我每三年來一次,每次給你三粒藥丸,記的每年吃上一粒,保準能讓你撐上九年。等到十五歲命劫,師父我會親自前來助你熬過此劫。哎!要說你們狗族最是命苦,說是十五歲命劫,卻有幾個能熬過十二歲呢!”說著抓起一顆塞入狗嘴,另外兩粒摁入黑狗耳尖處。
老黑感激的趴下身子對著師父連磕幾個響頭,狗嘴中又哇哇嘎嘎說了半天。
“好好待著吧!師傅我野貫了,不愿為世俗所束縛?!?
劉定魁大驚“老神仙,這就要走?”
小蓮說道“我夫妻,還沒來得及報答您老恩德,還沒好好孝敬您怎么就要走?。 ?
“老頭我待不住的,別急三年定會相見?!闭f著,伸手輕輕捏了捏劉雪兒小臉,又在額頭親了一口。突然輕腳底生光,托起老頭飛起上天,揮手告別間就已蹤影不見。
劉定魁喃喃自語道“神仙就是神仙,來無影去無蹤啊!”
小蓮搬出最大的一把高腳椅放在了桌旁,對著劉雪兒說道“還不快請你師兄用餐?!?
小女孩拍了拍狗頭說道“狗師兄,你餓了吧!媽媽叫你吃飯呢!快去吧!別客氣。”
這老黑當真不客氣,嗖的一聲竄上高腳椅,學著人樣坐在了上邊。
看的三人睜大了眼睛暗暗稱奇。
劉定魁拿起一個酒杯滿上,遞到老黑跟前,“你既然是我女兒師兄,也就是我劉定魁的兒子。”突然感覺自己說話怪怪的,使勁兒晃了晃腦袋,繼續笑著又拿起一杯說道“對了你叫老黑是吧,以后定魁就以老黑向稱吧!來,干一杯。”說著杯酒下肚,舉著空杯示意老黑。
沒有眉毛的黑狗撇了撇腦袋,學著劉定魁樣子,狗爪掐起酒杯,張開大狗嘴倒入其內。突然陣陣辛辣直刺鼻孔,搶得老黑不住狗咳,三人見如此奇觀,具是捂嘴偷偷輕笑。
劉定魁趕緊拿來一個饅頭,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