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耳男人小耳一陣撲棱,笑著說道“你看看,你看看,咱三族啥時候淪落如此,竟讓兩位王者打起來了。”
紅衣美女小嘴兒一撇,“哼!你個禿毛傲嘯,怎么如此不知憐香惜玉,咱狗王的衣服都快被你扯光了。好不害臊啊!”
傲嘯撇著胡亂飛舞的狼嘴叫喊道“誰不害臊了?沒見老子被撓的全是抓痕,你看看那小狗除了衣服破了,有那一點(diǎn)吃虧了?”
白衣男人笑著看著微漏春光的狗王說道“嘖嘖嘖!這還不叫吃虧?我看風(fēng)影青狗才是吃了大虧啊!”
紅衣女人聽了卻醋意大發(fā),飛身過來擋在白衣人身前,怒氣沖沖的身手指著鼻尖說道“我看他倆都吃了大虧,就你小子占了大便宜, 看什么看?有老娘好看嗎?”
白衣男人伸著腦袋不住往紅衣女身后瞄著,嘴中還說道“擋著干嘛!還沒看仔細(xì)怎么知道你倆誰好看。”
紅衣女人頓時大怒,嗷嗷怪叫著朝著白衣人肚腹就踹了過去,踹罷又扭過頭對著青娘娘說道“哼!你個小母狗自己沒狗要,卻來賣弄風(fēng)騷勾引人家男人。”
禿毛狼王說道“嗯!胡姐姐說的是,看把老狼羞的鼻血都冒出來了。”
青娘娘不屑一笑說道“我去!咱這又不是打麻將只許你胡幺雞啊!自己爺們兒沒看好,還要賴上別人了。”
白衣人突然蹦了起來,指著《赤火仙狐·胡妖姬》大罵道“你個臭婆娘娶你就是讓你來踹我啊!老子早看你不順眼,就你這潑婦勁兒,那點(diǎn)比得上人家風(fēng)影青狗了!”
“好你個雜毛雪狐貍,當(dāng)著老娘的面夸別人好!沒有老娘給你撐著,你小子敢自稱狐王?看我不薅光你的白毛。”說著犟著鼻子呲牙跑了過來,一把拽住了《俏面銀狐·狐王·胡三甲》的發(fā)髻,猛地用力往下一扯,頓時銀發(fā)不再飄逸,散亂著布滿了臉頰。
銀狐伸手撇了一下散亂發(fā)髻,指著紅衣女又罵道“哎呀!氣死我了,這破狐王誰愛當(dāng)誰當(dāng)去,老子是受夠你這婆娘了。”胡三甲說著兩手齊上掐住了兩只赤紅的小耳,往懷里一帶,抬起膝蓋就往粉紅面上磕。
狗王扭頭看著兩狐的撕扯暗暗吃驚,心想‘你倆自己偷偷跑出來,本來老娘還以為你們要幫助狼王,可這能怪我嗎?倆冤家當(dāng)真是一對兒活寶,不過還好,只是撕扯并未用上真神通。’
狼王腦袋飛舞著也不咬了,還不住的瞄著二狐心想‘還好,老狼娶的是這胡幺雞的妹妹,要不本就少毛的我非讓她薅光了不可。’
累的呼呼直喘的狗王朝著飛來的狼頭相互對視一眼,說道“可是好熱鬧啊!咱不瞧瞧?我看咱不如歇歇?先看熱鬧再打?”
狼王拽回狼頭按在了腔子上,也不回話只是鄙視的眼神瞅著風(fēng)影青狗說道“你看看,人家多恩愛的夫妻,卻因為你打的不可開交,以后老狼要和你保持距離,免得招惹晦氣。”
狗王抱臂擋胸斜眼看著傲嘯說道“切!怎么說你也是胡幺雞的妹夫,只會說些風(fēng)涼話,還不去勸勸?”
狼王晃了晃腦袋“我去?要勸你去勸。免得老狼無辜被拽了僅剩的些許狼毛。”
再看二狐抱著扯著頭發(fā),滿地翻滾著。衣服被扯的一片一片,腦袋上的毛發(fā)頓時被薅了一地。
拽著紅色小耳的胡三甲嘴中卻是不閑著“老子把你娶回家少說也有幾十年了,你這臭婆娘狗屁都沒給我生出一個來,還好意思吃人家的醋。”
赤火仙狐聽了呲著牙,猛地兩腿高高翹起,盤旋著夾住了白毛腦袋,一手扣著鼻孔一手扇著披滿亂發(fā)的臉罵道“讓你小子不知好歹”啪!的一下又說道“讓你扯我耳朵。”又是狠狠的一巴掌繼續(xù)說道“讓你稀罕狗屁。”
打鬧正歡的二人只聽洞內(nèi)傳來一陣亂糟糟聲音,這聲音是由眾人口中發(fā)出,隨著赤火仙狐的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