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伸進個鱉腦袋,老黑心中一喜。毫不客氣張開殼,夾著五毛腦袋給拽了進來。
誰知,這五毛腦袋好似擦了油一般,異常滑溜。急忙幻化鱉身,就要縮回殼里。
鯊妖甩起了那盤魚尾小菜,整個壓在了老黑頂殼上。
這下鱉腦袋,是縮不回去了。不住的嗷嗷怪叫著:“疼!真疼!別夾壞了我的幸運寶毛。”
沙四方一把掐住了鱉脖子:“你小子賊眉鼠眼的,還敢嘲笑我弟兄三妖,別走了,把靈眼留著兒吧!”
帥鱉連連求饒:“沒啊!你沒看我腦門上,沒有靈眼嗎?”
鄧小鮮連連搖頭,拍了拍鯊魚腦袋:“小沙,咱哥仨雖窮,但是,搶劫不好。”
雖是這么說,卻是窮困壓到了理智,忍不住伸出手來,對著帥鱉身上一陣摸索。
帥鱉的祈求聲更大了:“哎呀!輕點,哎呦呦!沒看我拎著酒串門嗎?有事兒好商量的。”
沙四方心中殺意大起:“兄弟,別聽他胡說,這貨可是靈魄鱉妖,真要放出腦袋,咱哥仨可敵不過。干脆夾斷了算了,”
帥鱉嗷嗷慘叫,“饒命,饒命,真要不行,哥仨結(jié)拜,帶上帥鱉一個。”
鄧小鮮摸索了半天,卻沒摸出一個鱗幣來,搖了搖頭沖著鯊妖說道:“小沙,咱和他又無冤仇。而且剛才也摸了,鱗幣都沒有一片。”
“就是,別夾了,俺可是個窮鱉。”趁著三妖說話一愣神,帥鱉猛地伸出軟翅,抓起了自己背殼,翹著蚌嘴,波的一聲拔出了腦袋。
鱉鳥化為妖軀,向后蹦了一步。一手一個抓著前后兩殼,頓時,就如手持兩镲奏樂一般,咣咣幾下。
伸著紅腫的鱉頭,瞪著三妖罵道:“你們一群貨色,以為我外來妖好欺負?那殼妖,把珍珠交出來,咱這事兒就算作罷!要不,非要你看看老鱉殼镲的厲害不可。”
鄧小鮮愣愣的問道:“帥鱉,你不是要做兄弟嗎?”
五毛帥鱉一陣呲牙:“兄弟?你有見過,拿殼夾兄弟腦袋的嗎?”
鄧小鮮一笑:“有啊!當初二弟還拿殼夾小鮮燈籠呢?”
沙四方瞬間化為巨大鯊魚,擋在了二妖身前,扭頭說道:“小鮮、老黑,小沙我好說也是魄妖,你們先走。”
老黑一陣不懈:“誰說智妖就斗不過魄妖了?小沙,你身子大虧先走一步。大哥,你躲老黑殼里,老黑我伸著小細腿,踹他別愁美的鱉腦袋。”
帥鱉一愣,拿著殼镲蹭了蹭腦袋:“什么?你小子真是古怪,怎么還知道帥鱉的名字?”
帥鱉發(fā)愣,老黑一把夾住了鄧小鮮,藏在了殼里,“切!我老黑算出來的,我還知道你帥鱉,沒帶彩禮,被龜丈人攆出來呢!”
帥鱉更吃驚了:“呦!你殼妖真的什么都知道?來給算上一卦,真要說出個所以然來,五毛我伸著鱉頭,和你們做個兄弟。”
老黑謹慎的,把殼嘴呲出一個小縫,偷偷的瞄著說道:“用不著算。咱也不是吝嗇的主,只要你答應(yīng)老黑個小要求,咱就把珍珠送你。定能讓你伸著五毛腦袋,去頂龜小姐。”
帥鱉咣的一聲,兩镲夾住了裸鱉,偷偷伸出腦袋傻傻的問道:“不會吧?這你都知道?”
老黑殼嘴又長大了點,“嗨!我還知道你撿了個稀罕,才換來一張通票呢!”
帥鱉一甩腦袋:“切!這個還用算?但凡當時進場的海妖,那個不知道俺帥鱉的威風(fēng)。”
老黑忍不住嘲諷反問道:“還威風(fēng)?不就是豚妖訛?zāi)銈€靈眼,才給你指的道?”
鱉頭上五毛一陣哆嗦,這才收回了殼镲,化為黑衣夾在了身上:“哇!你可真是個殼妖半仙。不對,你要是真有半仙之體,何至于窮的叮當亂響?”
老黑大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