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婚事畢竟是皇后娘娘定的……”
楚南臨板著臉打斷管家“皇后塞給我的女人多了,她算什么?”
姚鶴晴聽著不遠(yuǎn)處主仆二人的對話心里一陣惋惜,徐珍玉只想著討好皇后,卻忘了楚南臨才是成王府真正的主子。
或許徐珍玉也曾想過討好楚南臨,只是沒有機(jī)會吧。
“那老奴就派人去接了,還請王爺準(zhǔn)備一下,人進(jìn)了府就拜堂。”管家又恭敬的開口。
“拜什么堂,不過是一個側(cè)妃而已,直接送進(jìn)房里。”楚南臨不耐煩的說道。
要不是皇后的意思,徐珍玉根本沒有機(jī)會進(jìn)成王府,他從來沒有把徐珍玉放在眼里。
“這徐家姑娘進(jìn)門,以后怕是苦了呢。”
周梓曦低頭看著自己手里的茶盞,不知是替自己難過還是替徐珍玉難過。
姚鶴晴覺得命運(yùn)應(yīng)該握在自己的手里,就算生活再不如意,也得好好活著,因為說不定來生比今生更加痛苦。
“我們一直這樣坐著也沒意思,不如去外面轉(zhuǎn)一轉(zhuǎn)吧。”
過了一會兒,周梓曦覺得無聊,所以拉著姚鶴晴的手站起身來道。
姚鶴晴自然是高興的,所以便跟著徐珍玉出了門。
“三表哥,悅兒回京這么久你都沒進(jìn)宮看看我,悅兒好傷心啊。”
沒走多遠(yuǎn),就聽見女子幽怨的聲音,姚鶴晴不禁頓住腳步。
周梓曦見狀將她拉進(jìn)樹林里,然后笑著對姚鶴晴道“有人向你的未婚夫表白了!”
姚鶴晴順著樹枝的縫隙望過去,就見面容卓絕的楚南傾一身紫衣長身玉立在斑駁的樹影下,希悅郡主站在楚南傾面前,一副癡情的樣子望著他。
姚鶴晴撇嘴,妖孽就是妖孽,就算瘸了腿依舊有人對他戀戀不舍。
“事太多,所以一直沒有時間。”楚南傾忘了姚鶴晴的方向一眼,然后收回目光道。
希悅嘆了口氣“母親一直不讓我出門,不然我一定去找三表哥的!”
自從希悅跟姚鶴晴鬧了那么一場之后,二公主就嚴(yán)令禁止她出門,這次如果不是楚南臨納妃,她怕是一直沒有機(jī)會見楚南傾呢。
“宮里安全,不出門也是好的。”楚南傾淡淡的開口。
希悅低下了頭,然后從身上翻找著什么。
“重頭戲來了!”周梓曦興奮的將手落在姚鶴晴的肩頭,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很快,希悅?cè)〕鲆粋€荷包來遞到楚南傾面前“三表哥,這是我親自繡的荷包送給你。”
姚鶴晴盯著希悅手里的荷包心里忽然緊張起來,她的目光落在楚南傾的身上,忽然擔(dān)心他會伸手。
楚南傾掃了一眼荷包上鴛鴦戲水的圖案,然后淡淡的開口“不必了,我不喜歡女兒家的東西。”
周梓曦見狀,捏了捏姚鶴晴的肩膀,高興的道“行啊你,三皇子竟然為了你拒絕的希悅郡主!”
姚鶴晴無語望了望頭頂?shù)臉淙~,你哪只眼睛看著他是為了我才拒絕希悅的?
打死她,她也不會覺得楚南傾是因為她才拒絕別的女人。
不過,楚南傾能拒絕希悅,姚鶴晴心里還是有種莫名的輕松感。
姚鶴晴沒了繼續(xù)看熱鬧的打算,目光落在涼亭里擺著的糕點讓,抬腳就要走。
“吃……吃糕……”
話還沒說完,周梓曦的手就捂住了她的嘴哄道“別說話,咱們再看看情況,乖啊。”
被楚南傾拒絕,希悅十分低落的道“三表哥,你為什么拒絕我,這荷包可是我一針一線繡了大半個月的成果,手都被針刺成篩子了!”
“可以把它送給別人。”
楚南傾說著就朝著姚鶴晴的方向走,卻被希悅擋住了去路“三表哥,這兩年我在封地給你傳了那么多書信,你明白我的心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