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月杉,你已經被本將軍給休了!趕緊滾!”
聞言,倪月杉冷笑一聲,一點求原諒的跡象都沒有,她只冷冷回了一句“祝福將軍與這位心機婊百年好合,頭上冒綠光!”
之后,倪月杉和左盈小心的移動柳月朝外走去。
在鄒陽曜懷里的楊琬琰眼里閃過一抹訝異,原來鄒陽曜已經將倪月杉給休了!所以倪月杉剛剛的所作所為不過是為了激怒她,好讓她暴露出真實的一面,讓鄒陽曜看見?
楊琬琰攥起了拳頭,這個倪月杉太陰險了,還好鄒陽曜因為小時候的那件事情對她無條件的好,不然今日便敗露了。
她嬌柔無力的貼敷在鄒陽曜的身上“將軍,你是真的休了夫人?可是夫人是丞相之女啊!丞相在皇上面前那么得寵,這婚還是皇上所賜,若是他在皇上面前”
聽見楊琬琰這話,鄒陽曜微微瞇起了眼睛,冰寒之氣陡然升起“你放心,她膽敢傷害你,我定然不會讓她繼續留在將軍府!”
“可是,可是,只要皇上開口,夫人她離開了將軍府卻還可以再回來,而我們的孩子再也回不來了。”
說著楊琬琰便低低的啜泣了起來,見狀,鄒陽曜心疼無比,趕緊安慰“你放心,她不單單是被休棄”
將軍府外,馬車上,柳月躺在馬車內,左盈在旁邊默默的流著眼淚“夫人,明明,明明都是楊姨娘陷害你啊,明明,楊姨娘兇相畢露了,可是,為何,為何將軍還是要趕你走,女子被休棄,以后還如何在閑常抬得起頭?”
倪月杉握著柳月的手,對著外面的車夫催促道“快一點!”
若是再慢些,她害怕,柳月會失血過多。
但馬車外的車夫卻是“吁”了一聲,然后馬車穩穩當當的停下,倪月杉與左盈皆是一臉狐疑,讓加快一點,反而停下來了?
倪月杉掀開了馬車簾子朝外看去,但沒有想到卻有一把利刃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倪月杉神色沉了下去,她鄙夷的看著面前的車夫“拿劍對著我?你是楊妾侍的人,還是將軍的?”
倪月杉面對如此情況卻是依舊從容不迫,讓車夫有些佩服,但他只是冷哼一聲“夫人,你心胸狹窄謀害楊姨娘其罪可誅!”
然后他瞇著眼睛看了一眼馬車上的左盈“都下來!”
左盈顯然被眼前的這一幕給嚇到了,她看著倪月杉滿臉的擔憂“夫人,怎么辦,這個人要殺人滅口”
“下來!”
車夫繼續厲聲喝了一句,劍也往倪月杉的脖子上湊近了一些,倪月杉眸光冰寒,但并未害怕的求饒,“你要處置的人不過是我,與車上兩個丫鬟無關,而且其中一人現在已經身受重傷需要及時醫救,否則必死無疑,還請你放了他們兩個,我乖乖配合你便是。”
倪月杉面對如此情況卻還這般冷靜沉著,讓車夫有些意外,在馬車上的左盈趕緊開口說“夫人,不要啊,若是夫人你有個三長兩短,奴婢,奴婢也難辭其咎。”
“難道你想看著柳月死嗎?”
倪月杉沒有去看左盈的神色,只無比嚴厲的說了一句,左盈被堵的噎住。
倪月杉目光冰冷的看著拿劍架在她脖子上的車夫,車夫陰險一笑“好,那就讓你的丫鬟走!”
倪月杉這才回頭看了一眼左盈“帶她去找個好大夫!”
然后倪月杉跳下了馬車,沒有任何的猶豫,用力拍了一下馬兒,馬車行駛了起來,車夫也沒有阻攔,而是有些意外看著倪月杉“真沒想到原來夫人這般重情重義。”
他緩緩的放下了手中的劍,然后緩步后退,倪月杉蹙著眉,狐疑的看著他,就見在林子四周緩緩走出了幾個男子
而且每個人身上的衣衫襤褸,發型臟亂,堪稱雞窩絕對不為過,那破舊露腳趾的草鞋,面黃肌瘦,這不是乞丐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