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大小姐,你見了本皇子為何不行禮?而且剛剛本皇子在場呢,是你想多了,鄒將軍不存在心存邪念,只是,這傷了朝廷命官該是什么樣的罪責呢?”
他一副替倪月杉感覺到可惜的表情“鄒將軍那傷處,怕是會影響鄒家將來子孫,這可不是一般的傷,重則是要殺頭的!”
皇子?
面前這位就是當今四皇子景承智?
倪月杉微微勾了唇“宴席上大半的女眷都知曉,我在這里更衣,可偏偏鄒將軍堂而皇之的進來,其后是四皇子你,怎么,你們擅闖女子更衣的房間,是有特殊癖好喜歡偷窺?”
“還是說,你們二人有龍陽之好,想尋個沒人的地方一起做些什么事情,卻不想在這里碰見了我?”
倪月杉沒有因為景承智的話,覺得被威脅了,她不過兩句,將景承智氣的臉色鐵青,那俊逸如玉面容逐漸扭曲了起來。
他想繼續反駁什么,倪月杉卻是一副好心提示的表情,“四皇子還是趕緊給鄒將軍請大夫吧,不然的話,還真影響了子孫。”
然后倪月杉抱著衣服,不屑的看了鄒陽曜一眼“對付一個小小的我,你竟然動用了四皇子和長公主兩個大人物,是鄒將軍你太無能,還是你太高看我呢?”
倪月杉低低笑著朝外走去,那樣子可囂張了。
鄒陽曜太疼了,根本無法還口,只能任由著倪月杉句句嘲諷
景承智上前攔住倪月杉,今日倪月杉必須交代在長公主府!
鄒陽曜因為被傷的地方太柔弱,倪月杉下手太狠,太準,他沒抗住,暈了過去。
景承智錯愕的看去,趕緊上前“鄒將軍,鄒將軍,醒一醒啊,大夫,大夫!”
倪月杉沒有去管,朝外走去,若惜站在不遠處,看見倪月杉平安出來,有些意外。
倪月杉鄙夷的看著她“這個地方你先是帶來了長公主以及那些女人,現在又放任兩個男人進房間,你會不會當差?”
若惜本是長公主景玉娥的下人,旁人忌憚景玉娥的存在,不會說若惜什么,但倪月杉卻是這般膽大。
她臉色有些難堪“此處不好,奴婢重新帶倪大小姐去別處?!?
她轉了一個方向,倪月杉跟上。
宴席上,一眾人雖然什么熱鬧都沒有看到,卻隱約覺得是存在隱情的。
只是倪月杉運氣好,躲了過去。
“這首詩作的極好,沒想到倪二小姐相貌不僅出眾,才情也如此了得?!?
景玉娥夸贊了一句,倪月霜。
倪月霜滿臉都是謙虛的笑容“長公主真是繆贊了,月霜實在是慚愧?!?
“倪二小姐可別謙虛了,還不知道你那位嫡長的大姐哪里去了,換身衣服竟是這么慢,是不是因為作不出詩詞,不敢回來?”
楊琬清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低低笑了起來,是啊,不然,真沒有道理遲遲未歸?
“我好似聽見有人在說我因為作不出詩詞而躲起來了?”
倪月杉的聲音在不遠處傳來,倪月杉換了一襲玫紅長裙,衣服質地極好,穿著也極為服帖,原本面容毀掉的她,因為戴了面紗,將紅色傷痕遮擋,那纖細的身姿氣質卓絕,一身玫紅,不俗不艷,只覺得分外的好看,出塵。
在場的人覺得有些怪異,明明是個丑女可恍惚卻覺得傾國傾城。
倪月杉對景玉娥福身行禮“長公主,民女今日去換衣裳,誰知前后闖入兩名男子,而若惜姑娘卻在不遠處把風不曾阻攔!”
倪月杉簡直言語驚人,讓人震撼,詫異。
景玉娥的丫鬟把風,這是想讓那兩個男子得逞?
而若惜只聽命于長公主
所有人的目光一致的朝著景玉娥看去。
若惜沒曾想,倪月杉會將這么丟臉的事情抖露出去,不過也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