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謝爹爹抬愛,女兒必不丟倪家的臉!”
“去賬房支些銀子吧,做身新行頭!”
之后,倪高飛拍了拍倪月杉的肩膀,走開了。
倪月杉雙手環胸,有趣。
三日的時間做身新行頭,確實是有些著急,有些趕時間了。
倪月霜得知此事,那是一個嫉恨啊,原本,倪月杉嫁給鄒陽曜,這去皇宮赴宴的美事,自然而然落在她身上。
現在倪月杉回來了,還是以一個單身女子的身份入宮,伴在倪高飛的身邊。
奪走了她入宮的好機會,想到這里,倪月霜就嫉妒的想要發狂!
倪月霜在祠堂越想著越覺得心里來氣,干脆不跪了,朝外走去。
丫鬟看見倪月霜走了出來,心里狐疑“二小姐,你這跪的時間也太短了,這就走了是不是不太像話?”
倪月霜瞪了華紈一眼“你這沒用的東西,讓你站在這里就是監督我跪多久的嗎?”
然后倪月霜氣惱的去找田悠。
田悠后背的傷還沒有好,又被倪月杉氣了一回,看見走過來的倪月霜,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你和楊家姨娘還有你堂哥,三個人聯手都斗不過一個倪月杉?”
田悠已經聽下人都說了,倪月霜沒有討到便宜,被罰去跪著了!
倪月霜撅著嘴,一臉的委屈“娘,我也不想的啊,咱們先不說這個,倪月杉那個丑八怪,要入宮去赴宴,太后大壽!”
“天吶,那是什么場面啊!皇親國戚統統到場,女兒也要去,那可是出風頭的好時機!以后女兒還怕入不了二皇子府邸嗎?”
倪月霜嫉恨的表情有些扭曲,為何,為何可以去的人不是她?
“你爹已經決定帶賤蹄子去了,根本沒有你什么事情了!”
一個丞相帶一個家眷已經夠了,皇宮那地方,又不是普通人家家宴,還拖家帶口一個又一個!
倪月霜愈發嫉妒的發狂“不行,女兒一定要去!不然女兒,女兒就去撞墻!”
田悠趴在床上,自己本身就不舒服,倪月霜還在她這里鬧,她瞪了倪月霜一眼“你撞墻?你死了誰在乎你?你一哭二鬧,你以為你爹就會將賤蹄子換成你帶入宮?”
倪月霜臉色逐漸難堪了起來“不行啊,女兒不允許自己錯失這次機會,女兒這般花容月貌,一定要在二皇子面前顯擺顯擺。”
田悠伸出了手“扶我下床。”
倪高飛還在書房辦公,聽見外面響起了敲門聲,思緒被打亂,外面傳來田悠的聲音
“老爺,妾身有事求見。”
此時這個時辰,倪月霜還在祠堂被罰跪,田悠有傷在身不得隨意走動,為倪月霜求情所以拖著受傷的身子來了?
不,倪高飛隱約覺得不會這么簡單,莫非是為壽宴?
倪高飛心里明白是什么事情了,雖然不想談論,但田悠的性子并不是隨意罷休的人。
“進來。”
田悠身邊跟著個丫鬟,扶著她朝書房里面走去。
田悠臉色泛著蒼白,看上去很是虛弱,她走上前,“老爺,妾身來,是為了月霜。”
倪高飛丟了手中毛筆,揉著太陽穴,頭疼。
田悠見狀,身體雖然虛弱,卻還是主動走上前,去給倪高飛按摩“老爺,這太后壽宴,多么好的露面機會啊,若是錯過,月霜又是錯過一年,老爺,妾身想”
“好了,你就別為她說話了,她勾結她堂哥,要陷害月杉,她堂哥是個什么人,我還不清楚?那樣一個混賬,若不是因為姓倪,這門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真的沒有必要認了!”
“還有那楊琬琰,也是個玩弄計謀當家常便飯的人,月霜什么人不交好,偏偏與她這樣的婦人來往?犯了這等錯,豈能饒?”
“是是是,該處罰的還是要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