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賠哪門子的不是?你對不起的人不是我!”楊琬琰的臉色并不好看,倪月霜對不起的是她的姐姐!
倪月霜趕緊賠不是“楊姨娘說的極是,事情本就怪我,但機會也在楊姨娘你的手中,你可以出手好好的教訓教訓她!”
倪月霜聲音壓的小,二人距離極近,旁人只以為二人這是在閑話家常,楊琬琰看向鄒陽曜“將軍,這倪家妹妹好生熱情,罷了罷了,妾身就過去與她坐一起。”
鄒陽曜冰冷著一張臉,沒有要阻止楊琬琰的意思,楊琬琰巧笑嫣兮的和倪月霜一同離開。
倪月霜笑著看向楊琬琰“楊姨娘,你和大姐之間,大姐除了會投胎,做了嫡女,哪里比的上楊姨娘你?今日若是楊姨娘說了什么,做了什么,我一定配合!”
見倪月霜笑的賣好,楊琬琰輕笑一聲“行,暫且信你。”
楊琬琰扭著腰肢,朝著倪月杉緩步走去,一身玫紅色長裙的她,妝容精致,面容艷麗,看上去極其嫵媚。
她走到了倪月杉的面前停了下來,臉上始終掛著笑容。
倪月杉抬眸,目光冰冷銳利。
楊琬琰給倪月杉福了福身“今日得知姐姐也來了,妾身過來給你請安!”
任梅主動開口提示“楊姨娘真是懂規矩,可惜,咱們小姐現在是相府的人,不是將軍府的夫人了,你這禮,咱們小姐受不起,”
楊琬琰露出一副難堪的表情來“妾身對夫人的恭敬之意不敢忘卻,夫人也好,小姐也罷,都是妾身應當敬重的人。”
她主動端起旁邊的一杯酒,對倪月杉笑著“姐姐,妾身敬你一杯,從前那些是與非,恩與怨,今日得見,一筆勾銷可好!”
她滿臉都是笑容,雙眼中滿是哀求,旁人看去,只感覺楊琬琰態度誠懇,為人和善,正在委曲求全呢。
而她倪月杉滿臉陰寒,不為所動,不近人情。
“一杯酒就想將自己所犯下的過錯全部一筆勾銷?楊姨娘你這酒有點難喝啊?”
倪月杉端起面前的酒杯,嘴角揚起一抹輕笑來,她朝著地面灑去“柳月,這杯酒敬你,你泉下有知,是否已經瞑目?”
倪月杉這般不近人情,這般刁鉆,楊琬琰一點都不意外,她一臉委屈的站直了身子,擦著眼角的眼淚“姐姐果然不肯原諒妾身,妾身還不如死了算了!”
她擦著眼淚,受盡了滿臉屈辱的模樣,她四下張望,然后目光直勾勾的落在了不遠處的池塘中“讓妾身死了吧!”
她咬著唇,羞憤難當的朝著池塘跑去,倪月霜見了神色一變“不好了,來人啊,楊姨娘要自盡了!”
池塘有些距離,楊琬琰還沒有接近池塘,人就被攔了下來,她抹著眼淚,委屈至極“讓妾身過去吧,妾身真的無顏活著了,倪小姐說了,唯有妾身死,她才,她才會活的暢快,再也不會糾纏將軍了”
然后她又要去尋死,有人將楊琬琰拉著“楊姨娘這是何必,倪小姐已經不是將軍府的人了,干嘛去在乎她?”
倪月霜嘴角微微揚起,她走到人群中去“諸位,你們可能有所不知,我大姐她其實人真的很好,只是不能接受,將軍偏愛楊姨娘罷了。”
“只是楊姨娘何其無辜,當初被陷害入獄,既往不咎也就算了,怎么,怎么還還將人往死路上逼呢?”
說完她長嘆一聲,一臉的郁悶和不能理解。
在場人也跟著議論起來“當初大理寺卿辦案,怎么,還有錯案不成?”
“那大理寺卿或許是看在相爺在場的份上給了相府幾分薄面,所以才判了人家楊姨娘”
“噓,小聲些,這種事情別說出來。”
一眾人議論紛紛,倪月霜壓下眼中的得意,哀嘆一聲“楊姨娘,你看看,大家都覺得你去尋死不值當,將軍喜歡你,寵你,那是因為你獨特,你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