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月杉意外的看著他“你怎么又回來了?”
今日沒有邵樂成,她還真不好脫險。
邵樂成看著鏡中倪月杉“你不應該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可有受傷?”
“二皇子親口說過,官府有你畫像,但一直未能將你抓獲,這等逃命的本事,倪鴻博怕是沒有那個本事傷到你?”
邵樂成一臉不滿的提示說“什么叫做,逃命的本事?我那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倪月杉通過銅鏡重新審視了一番邵樂成“其實我疑惑,你為何會做采花賊,你若是盜竊珠寶,倒還說的過去,畢竟人嘛,都要花錢,而你喜歡盜取有錢人家的珠寶,從不偷盜窮人家的,你是劫富濟貧?”
倪月杉說著轉(zhuǎn)過了身,認真的看著邵樂成,邵樂成被倪月杉的眼神一瞧,竟有些不自在,他冷哼一聲“沒有,不存在的!”
“那采花呢?真的損了旁人清白?還留下你鼎鼎大名,邵爺?”
邵樂成坐在桌子旁,拿著茶杯拋著玩“不要你管,你又不是我媳婦!”
倪月杉明明想和他好好說話,可他偏偏這副不正經(jīng)的樣子。
“我替你受了一掌,你救我兩恩已經(jīng)還了一恩,恩人請先離開吧,待會我丫鬟就回來了。”
邵樂成勾起了唇角,站了起來;“今日我也救了你,所以你還是欠我兩恩,而你丫鬟,看見了又怎么樣?”
他調(diào)戲的話不過剛說完,外面?zhèn)鱽砹四_步聲,還有任梅的說話聲“小姐,今日廚房肯定是偷懶了,這飯菜都涼了,也不知道給熱一下!”
然后任梅走了出來,而邵樂成早就如驚弓之鳥,不知道閃的有多快。
剛剛還說,看見了又怎么樣,他就是嘴上厲害,打臉,實在是打臉。
倪月杉朝座位坐下,任梅狐疑的看著倪月杉“小姐為何發(fā)笑?”
“見你可愛,所以笑笑。”
任梅“”
翌日。
倪月杉開始接管家中事務。
管家將賬本抱到倪月杉的面前,“這些都是賬簿,小姐若是有什么疑問,盡管問我就是。”
倪月杉掃了一眼,厚厚的十幾沓,這要看許久啊!
“謝謝德叔。”
管家在旁邊并未走開,他開口提示說“這幾日就要發(fā)工錢了,所以還有些忙,小姐,你剛接手,若是不懂一定要問啊!”
管賬的事情非同小可,不謹慎絕對不行。
倪月杉心里明白“關(guān)于昨天的事情,德叔可有告訴大家,會罰沒兩個月工錢?”
“小姐,放心,今日一早就傳了下去!”
管家辦事倒是麻利,倪月杉放下心來,好好查看賬本。
因為是古文嘛,寫字從右到左邊豎著寫,看起來很不習慣。
倪月杉還在入神,任梅提著飯盒走了過來“小姐,奴婢給你熬了湯。”
“任梅真貼心。”
任梅害羞的低垂下頭,她有些遲疑的說“奴婢在過來的時候,看見有一個丫鬟尋死覓活!”
“為了什么事情?”
現(xiàn)在府中事務都歸她管,自然丫鬟尋死覓活她也需要管一管的。
“不知道,一直在哭,要跳井,但阻攔及時,才沒有釀成大錯。”
倪月杉輕蹙著眉,將賬本放下“去看看吧?”
“人已經(jīng)被攔下了,小姐還是先喝湯再去看吧?”
倪月杉的身影已經(jīng)走出了好遠,沒有打算停留。
任梅無奈,只好跟上了。
在一個水井旁邊,一個丫鬟正在抹著眼淚,旁邊圍了幾人,正在相勸。
倪月杉來了,眾人讓開了身子,恭敬行禮“見過小姐。”
倪月杉看著哭泣的丫鬟“究竟什么事情,為何要尋死?”
丫鬟跪了下去“奴婢怡香,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