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杉看向了景玉宸“你押了我贏?”
景玉宸搖搖頭“不曾!”
倪月杉愕然“你不是押了嗎?難道是押了鄒將軍贏?”
景玉宸眸光斜睨著倪月杉,眼里閃著狡猾,“我跟了你押的!”
倪月杉雙眼一亮,景玉宸真是雞賊啊!
鄒陽曜看著二人那眉目傳情的模樣,拳頭緊緊的攥住,誰能想到被他休掉的破鞋,竟然可以被一個皇子器重。
誰能想到從前的倪月杉一直都在偽裝,收斂了鋒芒。
狩獵清點過后,一眾人圍在了衛子真的面前,在桌子上堆積的大部分都是和倪月杉一樣的字據抵押,倪月杉和景玉宸緩步走來。
衛子真看著二人眼神有點怪異,明明一個邪氣逼人,一個丑若無鹽,可二人站在一起,氣質登對,竟像是一對璧人。
衛子真詢問,“咳咳,你們兩個是不是故意的?”
倪月杉聳聳肩“我原本輸定了,誰知道天空上恰巧飛過一排金雕?”
倪月杉看向景玉宸“你會神機妙算嗎?”
景玉宸勾唇輕笑,“自然不會!”
他只不過是讓人將提前抓好的金雕在那個時間放飛而已。
倪月杉狩獵無果,若是就這樣白白認輸,豈不可惜?
總該想個辦法,挽回挽回吧?
“行吧,所有押了鄒將軍贏的人,賭注賠上一半,二皇子和倪小姐押的平局,全勝!”
在場人那是一個驚訝啊!所有覺得自己必贏的人反而輸了,而必輸的人反而是最大贏家,還是押的平局!
如果不是因為鄒陽曜與倪月杉真的不共戴天,他們一定覺得是三人設的局!
“阿,完蛋了,我押了我爹給我的鋪子!”
“我,我城外的三百畝良田”
說話之人感覺有些暈眩,身子往旁邊倒下。
倪月杉嘴角微揚,景玉宸敢押平局,他定然是心里有預先計劃的!
比如,旁人將獵物交出,手中弓箭也跟著交出了,唯有景玉宸的侍衛手中拿著弓沒放下,譬如恰巧那個時候,有金雕飛過
倪月杉心情不錯,贏了這些東西,離開丞相府自立門戶也不是問題。
眾人散去,景玉宸看著身邊的倪月杉問道“今晚有篝火會,你參加嗎?本皇子手藝一絕!”
倪月杉狐疑的看著他“什么手藝?”
“烤肉啊!”
倪月杉聽到這兩個字,不由想起邵樂成來,不知道他哪里去了。
見倪月杉失神,景玉宸問道“怎么,你沒興趣?”
“二皇子愿意出手,我自然應當賞光,晚些見!”
倪月杉回了帳篷,任梅欣喜的迎接上前“恭喜小姐,賀喜小姐,奴婢聽說,你賭局大勝?”
“那是自然,這個二皇子跟我押了同一樣賭注,只怕他不允許自己輸!”
倪月杉將盒子放下,在里面翻出字據,這些東西,回到京城后可以挨家挨戶找人收去,她可是小富婆了!
到了晚些,篝火燃起,倪月杉如約而至,景玉宸坐在火堆前,正在翻轉一只褪去皮毛的兔子。
倪月杉遠遠就嗅到了一股股的香味,那油脂溢出,沒動口,就知道那味道絕對口齒留香,美味非常。
“嘗嘗吧!”景玉宸劃了一塊,用竹簽插著,遞給了倪月杉,她伸手接過,在旁邊坐下。
“二皇子,你做了這些,曾是如何想的?以此鞭笞鄒將軍,快些選你?還是真的想要相府的支持?”
倪月杉覺得她應該將她和景玉宸之間的關系弄明確了,不想稀里糊涂。
不然鄒陽曜選擇了景玉宸,那她豈不是少了個幫手,多了個敵人?
而且這種被動的感覺,倪月杉很不喜歡。
“倪小姐這個時候談論這些,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