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這樣的丫鬟,留著也是禍害!”
華執(zhí)臉色逐漸蒼白“老爺,奴婢知錯,奴婢做錯,還請老爺給次機會吧!”
面對不斷磕頭的華執(zhí),倪高飛沒有半點同情“趕出府去!”
華執(zhí)神色慌張了起來“不要啊,老爺,若是奴婢離開相府,等于沒了活路,老爺”
“是啊老爺,這華執(zhí)伺候月霜好些年了,若是這就趕走了,府上的人會不會覺得相府薄涼,老爺,不如將人貶為下等下人”
“夠了!難道本相在家里還沒有處置一個下人的權利嗎?”
田悠老實的閉了閉嘴,沒告成倪月杉,還折損了一個丫鬟進去。
華執(zhí)控制不住情緒,痛哭了起來。
倪月杉神色嚴肅的說“爹,還請爹順便將我娘房間的下人也換了吧。”
倪高飛狐疑“怎么,他們有懈怠不成?”
“雖然都是伺候娘的老人了,可他們身為老人,總沒有新人伺候的小心,換一換身邊的人,可重新樹立威信,讓人更加忠心。”
倪月杉并不是胡鬧之人,或許其中有原因。
倪高飛沉默過后,應道“和管家商議去吧。”
田悠愕然“老爺,妾身傷已經(jīng)養(yǎng)好,妾身可以重新管理家中事務了!這些事情交由妾身來辦吧,妾身”
“田姨娘,我想爹之所以不讓你管理家中事務,并非是因為你有傷在身體恤你,而是因為你犯錯了,爹才收了你的權利。”
田悠狠狠瞪著倪月杉,滿是怒火,倪月杉只當做沒有看見,她對倪高飛道“爹,女兒先退下了。”
“嗯。”
倪高飛看向田悠“你也退下吧,以后好好管一管月霜!”
田悠神色僵硬,她覺得委屈,可張了張口,最終沒能說出什么,羞惱的走了。
倪月杉離開后去找了管家,讓管家招些新人進府,給苗媛的院子換一換人。
聽說是倪高飛準許的事情,管家很爽快的去操辦。
倪月杉回到房中剛歇下,任梅走到倪月杉面前,交出一個卷起來的布條。
“小姐,這是府外有個小孩送來的,說是給小姐你的。”
倪月杉隨手接過,拆開來看,鮮紅的兩個字映入眼簾——
救我。
倪月杉眼眸瞇了起來,誰?
沒留名,沒地址,只有簡單的“救我”二字。
任梅在旁邊詢問“小姐有什么問題嗎?”
“小孩子當時就走了?”
“奴婢不清楚。”
倪月杉坐了起來,朝外走去。
任梅見了趕緊跟上。
倪月杉走到門外,詢問門衛(wèi)“是不是有小孩送來布條?”
“是,不過給完之后就走了,那孩子應當是乞丐!”
倪月杉眉頭皺著,乞丐
“隨我去找找這個孩子!”
任梅以為只是普通的一張什么東西,倪月杉竟是這般上心。
經(jīng)過一番尋人,最后找到了一個小男孩。
倪月杉看著小男孩親和的問“小朋友,你今天到相府送給我的布條是誰交給你的?有沒有其他訊息?”
男孩一臉糾結(jié)的抓了抓頭“布條是位大哥哥給我的,還給了我一錠碎銀子,然后他被人抓走了。”
“被什么人抓走的?”
倪月杉著急詢問。
小男孩抓了抓頭,回憶“好像是,官府。”
倪月杉原本心里已經(jīng)猜測到是誰讓小男孩送求救信了,現(xiàn)在聽孩子這樣說,倪月杉內(nèi)心更加篤定了。
原來真是他,邵樂成被官府的人抓了。
“謝謝小朋友。”
倪月杉站了起來,神色凝重,任梅站在一旁,疑惑“是出了什么事情么?”
“你們先回府,